靈君扯開嘴角笑笑:“姐姐現在怎麽還會喜歡陸修遠,他如今是我的妹夫了啊。姐姐跟你說,姐姐這麽些年,經曆無數男人,但都有一個底線,就是有婦之夫絕不碰。和單身男人玩玩,那是享受生活。但是和有婦之夫牽扯不清,就是道德倫理的事了。而且,陸修遠根本就把姐姐的一番心情當成是空氣,刻意在酒會上和我說幾句話,也是卑鄙的套你的情況。姐姐也是有尊嚴的人,自然不會讓陸修遠踐踏了我的尊嚴。所以,那個自高自大的男人,我早就不喜歡了。”

    靈君凝著姐姐眼中的眸光,很真誠和溫暖。她確定姐姐現在是真的把陸修遠放下了。但是總是忍不住想,其實姐姐和陸修遠真的挺般配的。

    隻是,沒有如果。

    季青的辦公室,無影燈下,放著靈溪剛剛出來的片子。

    季青的麵色很凝重,陸修遠的心一沉再沉,手在大腿兩側蜷著緊緊握著,聲音卻是沉穩:“季青,你有什麽話就說。”

    季青看看陸修遠,說道:“修遠,你媳婦的腦袋裏如今確定是有一個血塊。但是我不解的是,你媳婦這次被誤傷的是左側腦袋,按理說這血塊應該是在左邊腦室。但是現在奇怪的是,是你媳婦的右腦腦室裏有血塊。你看看,就是這個白色區域。”

    陸修遠看著季青指著的地方,那白色的影像居然有一個雞蛋那麽大。誠如季青說,陸修遠不是醫盲。他從警察那麽些年,雖然和醫院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向醫院跑的可是最勤的。而且來醫院最多的就是血液科。所以這一個片子在季青的解釋下,頓時就明白了什麽。

    “季青,你的意思是,靈溪不隻是今天受傷,她之前,或是更早的從前,腦子裏也受過傷?”

    季青周皺著眉頭:“現在好似也隻有這一條解釋能說得通。”

    陸修遠瞧著那影片也是深蹙眉頭:“可是我並沒有聽靈溪說,她從前受過什麽傷,而且還是外力對頭的猛烈擊打傷。”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靈溪沒和你說也不一定。”季青說了這麽一嘴。

    陸修遠想想,很有這個可能。靈溪對他說自己的時候很少,當然,自己也沒有和靈溪說過自己的從前。總覺得,兩個人是過好未來的,而不是總是去喋喋不休去回憶過去的。

    但是現在,若是想知道這一切,或許要去問問靈溪的過去了。

    “那靈溪腦子裏的這個血塊是能慢慢吸收,還是需要手術介入取出?”相比較事情的起因,陸修遠更關心的是這個。

    季青趴在單子上研究半天,搖搖頭:“手術不建議。不管是微創,還是開顱都不建議。這個血塊的周圍正好分部著非常多的敏感神經。視覺神經,聽力神經,語言中樞神經,就好像一團亂麻在這一區域球結。萬一手術出現偏頗,哪怕是一點點,都十分有可能造成不可預見的後果。”

    季青的話是專業了些。如果用普通話解釋就是:不能手術,否則分分鍾都有瞎了,聾了,啞了的風險。成功的機會是有的,但是失敗的風險更大。

    陸修遠當然不想靈溪有一點點的危險係數存在。但是對季青的無能為力也表示很不滿和憤然,不僅眸眼結冷:“所以,我麽就隻能讓這個血塊一直在靈溪的腦袋裏?這麽大一塊,就是大腦拚命的吸收,也要好久好久才能吸收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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