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容易讓人衝動,也容易讓人做些超出底線範圍的事。

    比如現在。

    陸修遠等發現的時候,自己居然已經無恥的吻住了那小嘴。心頭一震,想起身離開。奈何那唇的滋味太美好,比在水裏渡氣的那一次溫潤甜美了不知幾倍。

    明知不對,可是就那樣膠著甜美舍不得抬起頭。

    這個吻很輕,輕的好像鵝毛輕輕擦過那唇角。那個唇角很軟,帶著啤酒的氣味,紅酒的甘甜,白酒的醇香。

    看不出來這丫頭原來是個酒鬼,竟然三種酒一起喝。

    靈溪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空氣的稀薄和壓迫感。不耐的轉動著頭想要呼吸更充沛的氧氣,奈何身子如同被水泥凝固了一動不能動。於是爪子下意識的就去抓幾把,迫切的想要空氣。

    陸修遠有些吃痛的抬起頭,伸手摸摸脖子,眉頭都要打成結。

    原來小丫頭不隻是酒鬼,還是隻長著爪子的野貓。可是相親的時候,醫院的時候,她都是一副好欺負的小倉鼠的模樣,怎麽一喝酒,就完全顛覆,成了會撓人的貓了。

    野貓麽?你知不知道撓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陸修遠的胸口湧出一股無名的火,接著俯身直接含住那微微嘟起的小嘴。這一次他可不是淺嚐輕吻,而是懲罰的實實在在的吻。

    醉酒的喬靈溪渾身不耐的扭動,呼吸稀薄的不夠用。

    一聲悶哼,陸修遠再一次受傷。

    而喬靈溪也忽的打個激靈,眼眸一下子睜開。長長的睫毛擦過陸修遠的麵頰,極細微的動作讓陸修遠一愣,隨即抬起頭,臉色冷然,卻暗自忍著舌頭上的劇痛。

    靈溪的眼睛瞪得很大,是那種傻傻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茫然。

    眼睛眨了又眨,最後用有些沙啞的嗓子問:“陸先生……你在幹嗎?”

    “看你醉酒厲害,給你做人工呼吸。”陸修遠淡定自然,眸底有一抹大度的‘你不用謝我’的慷慨精神。

    靈溪捶捶頭,不知道原來醉酒厲害也需要人工呼吸的。怪不得之前一直覺得空氣稀薄不夠用。腦子裏亂成一團,還不忘道謝:“謝謝……你。”

    陸修遠頓時頭頂高大光環,將靈溪放在後座上上躺好,高冷的來一句:“不用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