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清醒過後,靈溪又一陣劇烈眩暈襲來,揉著頭,蜷縮在後座上又閉上眼睛很快睡著。陸修遠暗暗鬆口氣,伸手揉揉嘴巴,這就是偷吃的下場麽?被咬不能說,疼也隻能忍著。

    陸修遠從後座下車到駕駛座坐好,啟動車子的時候從後視燈凝著那個睡得小貓一樣的女人。

    喬靈溪,我已經給你兩次機會讓你離開。是你又第三次的來招惹我。

    既然我們有如此緣分,那就注定你是我的女人了。

    陸修遠一路將車直接開回到自己的公寓,下車去抱後車座的小丫頭時,不知道她竟然什麽時候翻到座位下麵,在那兒呼呼的睡。

    陸修遠最討厭喝醉酒,且沒有儀態的女人。但是現在他已經認定她是自己的女人,好好賴賴也隻能包含了。就忍著不耐將小丫頭從車座下拽出來,然後抱著回到自己家,放到床上,給她脫了鞋襪,她居然還在睡。

    陸修遠是君子,但更是決定了一件事,就要為了這個決定而執著付出的男人。就好像十年的堅持,隻為找一個女孩從不放棄。就好像現在,他已經認定這個丫頭就是自己的妻子就絕不後悔。

    人沒有事十全十美的,她現在喝醉酒還加上撓人是很不好的習慣。但是她純美,清透,眸中帶著一股靈氣和隱藏的難以馴服的固執還是讓自己側目的。這麽一看,優劣各占一半,陸修遠的決定就沒有改變。

    既然注定是自己的女人,那現在就行駛他的權利也就是情理之中。不管怎麽樣,生米做成熟飯也是事實婚姻的最有效捷徑。

    陸修遠先去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感覺脖子上有刺痛感。對著鏡子一照,臉瞬間黑了大半。下手還真狠,都有好幾條血道子。男女之事,先讓男人見紅的不多。

    陸修遠壓著火氣洗完澡,甚至還清理了一下微微冒出來的胡須。雖然他已經二十八歲,但這畢竟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又是和未來老婆的洞房之夜,注重一下儀容也是對彼此的尊重。

    清理完自己,陸修遠僅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出來到床邊,女人依然睡得乖巧如貓,如同初見。他心情平靜一點,伸手撩起她的頭發撥到耳邊,靈溪卻不給麵子的翻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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