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侯夫人怎麽來了?”葉珍珍一邊更衣一邊問道。

    “說是長慶侯世子爺受了重傷,這盛州城內有名的大夫全都瞧過了,一個個束手無策,包括咱們王爺從京城裏帶來的那位太醫, 所以這長慶侯夫人一大早就來請您了。”拂柳低聲道。

    葉珍珍聞言臉上滿是冷意,在拂柳耳邊低聲道:“你讓碧青去悄悄告訴王爺,讓王爺趕繄裝病。”

    她可不想去給周運霖療傷。

    她家王爺昨兒個下腳可狠了,不僅把周運霖一條腿給廢了,還把他男人的那玩意兒也給廢了。

    從今往後,周運霖再也禍害不了女人了。

    這可真是活該呢!

    拂柳聽了葉珍珍的話後,連忙讓碧青去傳話了。

    葉珍珍更衣梳洗完畢後,出去見了羅氏。

    “葉側妃您可出來了,您快隨我去一趟長慶侯府,幫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瞧一眼吧。”羅氏見葉珍珍出來後,頓時抹了抹眼淚,大聲說道。

    “出什麽事兒了?”葉珍珍故作不知道。

    “也不知是哪個該死的醃臢貨,居然在街上打了我們運霖的悶棍,把孩子的腿骨頭都踩裂了,孩子如今腿骨裂了,疼的要死要活的,那些大夫們都

    束手無策,我唯有厚著臉皮求葉側妃前去瞧瞧了。”羅氏說完之後怕葉珍珍不願意去,連忙拉著她的手道:“我們運霖算起來還是王爺的表兄呢,求葉側妃一定要替他治一治腿傷。”

    葉珍珍聞言連忙點了點頭:“夫人放心,等我收拾一番後便隨夫人去一趟長慶侯府。”

    葉珍珍說完之後,心中一片冷意。

    羅氏根本就沒有對她說實話,如果周運霖隻是腿受了傷,骨頭裂了,隻要找那擅長治療跌打損傷的大夫,便能虛理好。

    相比之下,周運霖腿上所受的傷比起齊五來,要輕上許多。

    加之齊五的腿傷之前又被那位太醫故意給耽誤了,所以治療起來十分麻煩。

    可周運霖發現的早,隻要擅長治療跌打損傷的大夫出手,一般不會留下太大的後遣癥。

    最大的麻煩,並不是腿傷,而是他男人的那玩意兒被齊宥給廢了。

    羅氏偏偏不提這個,還讓葉珍珍去給周運霖治傷,這是打算把人騙去之後,逼著葉珍珍給周運霖療傷。

    周運霖受傷的是那個地方,葉珍珍可是個女人,能看嗎?

    即便是那醫館裏的女大夫,也斷然沒有替男人瞧這個地方的道理

    。

    這足以見得,周家人真不是個玩意兒。

    “事不宜遲,咱們快些去吧。”羅氏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低聲催促道。

    葉珍珍聞言正欲說些什麽,便見碧青急匆匆跑了過來。

    “啟稟主子,王爺的傷口還是沒有長好,又潰膿了,王爺如今高熱不退,都開始說胡話了,主子快過去瞧瞧吧。”碧青急著說道。

    葉珍珍聞言也不管羅氏了,提起裙角便往前頭的寢殿跑去。

    “葉側妃……葉側妃……”羅氏頓時急了,連忙追了上去,到了寢殿門口卻吃了閉門羹。

    “我進去瞧瞧。”羅氏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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