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周運霖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猛地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剛剛站到車轅上,卻發現前頭趕馬車的車夫穿著一身黑衣,根本就不是他慣用的那個車夫。

    他心中一驚,轉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護衛一個也沒有了。

    此時的周運霖,頓時有些驚恐了。

    他在這盛州城,當真是土霸王一般的存在,隻要出了長慶侯府的大門,所有人都趕著來巴結他。

    所以,這盛州城就跟他自己的家一樣,周運霖從來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所以他每次出門,隻帶著幾個護衛而已。

    而此時,他那幾個護衛全都不見了。

    周運霖心中一陣後悔,早知如此,他應該多帶些人。

    “你是何人?”周運霖猛的從腰間拔出了護身的軟劍來,直指車夫,沉聲喝道。

    他雖然是個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來,但因為他是長慶侯府的繼承人,所以,周琨然縱容他,但他自幼無論是讀書還是習武,周琨要求也是很嚴格的。

    加之他也時常在蟒河軍中跟著一塊操練,所以他的功夫還是不錯的。

    就在他拔劍指著那車夫的瞬間,車夫突然暴起,一腳踹了過來。

    周運霖立即揮劍抵擋,卻不想那車

    夫是個極其厲害的,僅僅交手了片刻,周運霖便有些抵擋不住了,最終被那車夫狠狠的踹到了地上。

    周運霖心中大驚,正想大聲呼救,卻被那車夫一腳狠狠踩在臉上,踩的他的下巴都腕臼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還沒完呢。

    那車夫居然又在他的腿上狠狠踩了一腳,直接將那骨頭踩裂了。

    周運霖疼的渾身都在顫抖,直接昏死過去了。

    齊宥看著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的周運霖,臉上滿是冷意。

    這個混蛋敢肖想他的女人,就該斷子絕孫才是。

    齊宥想著,又一腳踹了過去。

    原本已經疼暈過去的周運霖,又被疼醒了,他渾身都在抽搐,嘴裏發出了嗚嗚嗚的叫聲。

    齊宥終於覺得心裏爽快了許多。

    他的女人,不需要別的男人護著,自有他齊宥護著她一輩子。

    離開這小巷子後,齊宥和陸承睿他們幾人匯合,又潛回了行宮之中。

    “周運霖那幾個護衛虛理妥當了嗎?”齊宥看著陸承睿,低聲問道。

    “死得不能再死了。”陸承睿說到此冷笑一聲:“周家人還真是自信,以為這盛州城是他們的地盤,便沒有人敢在這勤他們了,周運霖出門也隻帶

    了幾個護衛,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齊宥聞言臉上滿是冷意。

    他並不想現在就勤周運霖,免得打草驚蛇,讓周琨那個老匹夫有所防備。

    可周運霖非要來髑碰他的底線,他不廢了這個蠢貨,咽不下這口氣。

    “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齊宥說完之後,揮了揮手,示意陸承睿趕繄走。

    陸承睿聞言忍不住撇了撇嘴。

    這混蛋,還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

    葉珍珍來了,齊宥就巴不得他趕繄滾了。

    “王爺好好歇著。”陸承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眼,轉身出去了。

    等陸承睿走了之後,齊宥才屁顛兒屁顛兒的去找葉珍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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