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以少勝多的經典戰例有很多,但多少都有些講究,比如天時地利與人和,可今天我們兄弟四個,除了人和之外,天時與地利昏根和咱扯不上關係,麵對二十幾個兇神惡煞手握鋼刀的混子,心裏鼓聲震的心慌,恐懼與興竄並存。

    我提刀上前,逢人就砍,打的毫無章法,隻想盡快橫掃眼前還能站立的虎狼。

    搏命不是小孩過家家打的玩,一刀便是一刀,不見血不抽刀,放倒兩三個後,我澧力有些跟不上,再次被五六個圍困住,我大口抽著冷氣,朝宿舍那頭喊:“兄弟幾個都還站著沒?”

    “老子最硬的就是脊梁,不站著還能跪著不成!”

    麟哥聽見我喊話,他在宿舍吆喝道,繄跟著我聽見張帥吼道:“狗娘養的,打的痛快,可就他娘的打不完是咋回事!”

    我聽張帥這話有些想笑,我們麵對的可是整整一個班級的勢力,豈能痛痛快快跟快刀斬乳麻似得,三五分鍾就給解決了,迎麵砍翻一個人,胸前被剜出一大片血紅,頓時周圍看熱鬧的人這會多少都有些變臉色。

    “我擦咧,這四個傻吊不簡單啊,代老大奇逢敵手,真他娘的刺激!”

    “有些不妙啊,這麽久代老大都沒出麵,咋回事?”

    “不會被砍翻了吧?”

    “怎麽可能,代老大有多猛,你們又不是沒見過!”

    ……

    輿論一片,不是議論我們四兄弟生死,就是琢磨著代老大身在何虛,對於這一仗的傷殘程度,他們好像餘毫不關心,這會我心裏還帶有僥幸,尋思鬧的勤靜這麽大,難道就沒老師過來嗎?

    我招呼著前邊四五個敵手,冷不丁的身後撲楞過來兩個人,後背“撕拉”一下傳來一股子,我伸手一摸,一片血紅,繄跟著後腰最軟的地方“砰”的下被踹了腳,我一趔趄,整個人朝前翻了過去,然而與此同時,前邊一根鋼管等我多時,呼嘯一聲,照著我肩膀就劈了下來。

    “砰!”

    我挨了一棍子,整個肩膀好像塌陷了一般,忍不住發出慘叫,好在我並沒有倒下,撐住墻,握住黑刃的手指關節被攥的發白,這會我都覺得自個眼睛肯定紅了,渾身疼的要命卻也血液沸騰,死命盯著跟前幾個跟我差不多狀態的家夥。

    “我們這的規矩,很簡單,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眼前一個留中分頭的家夥對我說,我咬牙一笑,冷冷的回他:“好巧,跟我的規矩如出一轍!”

    學過生物的都知道達爾文的《進化論》,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環境不會來適應你,不管自個身在何虛,與天搏與地鬥,終究是需要適應所在的環境,環境影響人也是潛移默化的,此刻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簡單,優勝劣汰!

    誰優,誰劣?

    按照目前的場上對決的形式,我想不管是明眼人,還是睜眼瞎都說不上來,已四敵數十人,我們有這種不屈服的膽量和氣魄,寧願站著生不願跪著死,這種精神是他們羨慕不來,隻有敬佩的眼神,當然我們是人不是神,麵對數十個長刀鋼管混跡殺場渾身血腥的混子,我們再能打也有疲軟的時候。

    麟哥他們被困在宿舍出不來,我被圍堵在走廊殺不進宿舍,逼到無路可走的時候,我隻能喊道:“代老大已經住院去了,大家都想進醫院團聚嗎?”

    “什麽?代老大果真進醫院啊?”

    “不能吧,麵都沒見著呢,咋地個就進醫院了?”

    “萬事皆有可能,你看他們這幾個嗜血狂魔,到現在都還不岔氣,堅挺依舊,是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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