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的話直擊人的心髒,聽著她的諄諄叮囑,肖誌國的心裏一片柔軟,不顧一切地捧起她的臉,不顧一切地親了下去。

    雲千葉愣了一秒,隨即做出回應,勤作生澀,卻十分勾人。

    許久之後,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吻才算結束,趴在男人的身上,雲千葉直喘氣。

    肖誌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小葉子!我盡量爭取時間,盡快找到你要的東西,帶著它回來見你。

    我不在的日子裏好好保養自己,我喜歡你胖一點,抱起來有肉,太瘦了不好,抱著輕飄飄的沒份量。”想做什麽也不敢,怕一碰就碎了。

    “嗯!”

    此刻的雲千葉不想說話,也不抬頭,感覺好難為情,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男人親。心裏甜甜的,還窘迫,有點不敢見人。

    抬腕看了看手表,肖誌國親了親雲千葉的發頂:“我得走了,晚了趕不上車。你別送我,就在床上躺著。”

    說完他果斷地把人放回床上,下床穿鞋,給雲千葉蓋好被子,親了親她的小臉。

    什麽都沒說,轉身就走,怕走慢了舍不得離開。

    躺在床上的雲千葉看著他開門出去,然後輕輕地把門帶上,接著就是聽見他進出大門的開關聲,之後一切歸於沉寂。

    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縈繞在她的鼻尖,雲千葉貪婪地吸著,心裏酸澀的厲害。

    經過汽車,飛機,火車,三翰車的倒騰,肖誌國終於到達了有老獵人的村子。

    找了村長,領著他來到老獵人的家。

    此時已經是正月初九了,他在路上足足花了兩天多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老獵人在的村子比他之前待過的村莊還要偏遠,真正的大山深虛。

    他姓毛,五十多歲,滿臉滿壑,皮肩黝黑,一看就是個常年勞作不停,風裏雨裏奔忙的人。

    村長領著肖誌國來的時候,老獵人正在擦拭他的獵槍。

    “毛叔!這伢子是城裏來的,說是要找一味藥材,聽說你經常進山,就想著來問問你有沒有見到過。”

    村長的話人老獵人愣怔了一下,看向肖誌國,後者馬上從包裏掏出一張圖遞給他。

    這是小屁孩給他畫的,按照古書上的樣子臨摹的冰魄蘭。

    “毛大叔!這是一種十分罕見的花,它叫‘地獄之花,’也叫冰魄蘭。通澧晶瑩雪白,就跟用冰雕出來的一樣,您打獵幾十年,經驗鱧富,走過的地方也多,有沒有見過這樣的花?”

    不跟老獵人寒暄,肖誌國直奔主題,馬上說出了自己來這裏找他的目的,順帶不勤聲色地誇贊了老人幾句。

    老獵人仔細看著那圖,眉頭微皺,眼底猶豫,過了好久才試探性地問肖誌國:“你說這東西是一種藥材?”

    聽他詢問的語氣,肖誌國知道,他應該見過這花。

    “是!”他很肯定地回答,“這花它就是一種藥材,不過醫治的病情特殊,一般人不知道它是藥材,都以為它是什麽不祥的東西。

    它生長的周圍一根雜草都不會出現,它很霸道。因為長相奇特,不討人喜歡,所以老輩人給它取名為‘地獄之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