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沉默著,低頭看著那圖,臉上的表情相當糾結。

    過後又問:“生病的人得的是什麽病?會死嗎?”

    “會。”肖誌國不敢說實話,編了個假話,“生病的人是我表哥,年紀輕輕的,剛結婚,孩子在他媽肚子裏還沒出生。

    表哥得了一種怪病,每天晚上半夜十一二點渾身疼痛,看了許多醫生都沒看好,後來找到個醫生看了,人家說要用這種花做藥引子才能好。

    還說這花隻開在冬天,要是再過二三個月找不到,我表哥就沒命了,他的病情已經等不到下一個冬天來臨。”

    老獵人把手裏的圖遞還給肖誌國,摸了摸下巴:“伢子!不是大叔不肯幫你,是這花它真的很邪門。

    你說的沒錯,隻要有它的地方,周圍的植物全都死光光。而且它出現的次數極少,不是每年都會出現,是隔好幾年,甚至十來年才會出現一次。

    我是在一個地方見到過,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今年會不會出現不好說。”

    村長:“······”

    他怎麽沒聽說過山裏有這稀奇的花?

    “沒關係的,隻要大叔帶我去那地方,能不能遇上都得看天意。”肖誌國皺著眉頭嘆氣,“我表哥,還有我表嫂肚子裏的孩子都等著我帶花回去救命呢。大叔!拜托您了!”

    他沒穿軍裝,就沒給老獵人行軍禮,而是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態度誠懇。

    老獵人趕繄把人拉住:“伢子!你也不必這麽客氣,帶你去是莫得問題,找不找的著那就看造化了。”

    “好!謝謝大叔!”

    肖誌國從包裏掏出一百塊錢遞給村長,感謝他領著自己來找老獵人,被村長推辭了。

    “你這伢子也太客氣了,我也沒幹啥,就給你帶了個路,哪裏能要你的錢?”

    肖誌國也知道山裏人善良淳樸還好客,並沒有一再堅持:“那就謝謝村長大叔了。”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包海城買的“紅牡丹”香煙,分別塞進老獵人和村長手裏:“這個就別客氣了,家裏人準備的,我自己不抽煙,留著也沒啥用。”

    村長沒再推辭,笑瞇瞇地收了:“行,你這伢子給的,我就厚著臉皮收了。”

    老獵人看村長收了,他也沒說還給肖誌國,煙酒這種東西,男人之間拿來拿去的很正常,沒必要搞的那麽認真。

    “今天不早了,就別上山了,明天一早我帶你去那地方找。”老獵人看了看肖誌國,又看了看村長,問他,“你是在我家歇還是去村長家歇?”

    村長:“去我家吧!我家寬敞些。”

    “不了,我就跟著毛大叔歇一晚,明天一早好趕路。”

    肖誌國不想去村長家裏,一事不煩二主,他好不容易尋到個老獵人願意領著他去那地方,可不能錯過了。

    “行,那你就在我家歇一晚。”

    老獵人也看出來了,這個年輕人身上有股子凜然正氣,應該在軍中磨礪過。

    他年輕時也當過兵,隻是時運不濟,腿受了傷,不得不轉業回家。後來就喜歡在山林子裏乳轉,喜歡打獵,這樣可以訓練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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