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灼接到陸君知電話的時候正在二樓對著鏡子跳舞。有個舞步怎麽跳都不滿意,翻來覆去跳了好多遍。音樂放的挺大聲,第一遍鈴聲響起來的時候他沒聽見。

    累得有點兒冒汗,嚴灼撐著膝蓋喘了口氣,把音樂關了,進洗手間洗了把臉。

    張祈哲說酒吧過段時間要搞慶祝活勤,讓他準備一段舞蹈。

    嚴灼嘆了口氣,錢果然不好賺,這回不光得唱歌還得跳舞,早知道第一回 去麵試的時候就說自己不會跳舞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聽見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是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按下接通健,嚴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手機那頭開了口。

    “喲,你終於接電話了?”

    是個男人的聲音,有點兒懶洋洋的,帶著笑。

    嚴灼愣了一下,放下水杯,清了清嗓子,“請問您是……”

    陸君知“嘖”了一聲,“那天還給你做了飯,這就聽不出來了?”

    嚴灼有點吃驚,“……陸君知?”

    “想起來了?”陸君知靠在床頭,點了根兒煙叼嘴裏,“你胳膊這幾天怎麽樣了?”

    嚴灼頓了一下,抽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基本沒事兒了。”

    “那就成,”陸君知右手夾著煙,彈彈煙灰,“幫個忙怎麽樣?哥們兒?”

    嚴灼笑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什麽幫忙不幫忙的,我還欠你著你人情,有事你直說。”

    陸君知樂了,“哎,兄弟,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得了,沒別的事,就是明兒晚上一起和我去賽車怎麽樣?我這兒缺個人。”

    嚴灼愣了愣,問了句,“……賽車?”

    陸君知回答,“啊,賽車,去不去?”

    嚴灼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那成吧,晚上幾點,我明天要去你哥酒吧唱歌。”

    “十二點,”陸君知回答,想了想又問了道,“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祈哲哥那兒,完事直接過去?”

    嚴灼想想,“也行,我去找你還是你過來找我?”

    “我找你唄,我不剛去過你家麽?”陸君知抬眼看了下時間,“這點兒你吃飯沒呢?”

    “……沒呢,”嚴灼回答。

    “你可真是……”,陸君知樂了,“要不明天我去找你順便一塊兒吃飯,我出力,你出地兒?”

    “你是不是這兩天沒事幹?”,嚴灼有點無奈。

    “嘿,讓你猜對了!”陸君知“嘿嘿”笑了兩聲,“這兩天孤家寡人的,是有點兒閑。”

    “那你就過來唄”,嚴灼從書包裏抽出數學卷子,在桌子上鋪平。

    “成,說定了啊,明天見。”

    嚴灼轉了轉手裏的筆,“明天見。”

    掛了電話,嚴灼盯著麵前的數學卷子看了一會兒。打開臺燈,把數學卷子做完,又把物理卷子做完,再看會兒英語,就折騰到10點了。

    下樓打開冰箱一看,菜倒是不少,自己一道也不會做。嚴灼嘆了口氣,燒了一鍋開水,往裏麵扔了一把掛麵。想了想,又摘了幾片菜葉子扔鍋裏。

    看著碗裏的掛麵,嚴灼嘆了口氣,這算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麽?就吃了一頓人家做的飯,對著吃了好幾年的掛麵就張不開嘴了。瞅著冒著熱氣的麵,最後還是去廚房拿了個西紅柿洗了洗,才就著西紅柿把桌子上那碗麵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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