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灼站起來從他手裏接過東西放在你桌子上,“怎麽現在才過來?”

    “哦,路上碰見朋友就聊了幾句。”阿光對著屋裏坐著的陸君知顯然有點懵,嚴灼的朋友他全認識,屋裏那位他還沒見過。

    阿光指了指坐在凳子上的陸君知,“這是……”

    “他是陸君知,”嚴灼背對著陸君知沖阿光眨眨眼,“替我們老板過來慰問傷員的。”

    “陸君知?”阿光顯然很吃驚,“他不是……?”

    嚴灼咳了一下打斷阿光的話,“恩,我們老板的弟弟!”

    “……哦,你好,”阿光終於反應過來,走到客廳裏沖陸君知點了點頭,“我是阿灼樂隊的朋友。”

    “你好,”陸君知也沖著阿光點點頭,又指了指去倒水的嚴灼,“他還有樂隊?”

    阿光搖搖頭,“沒,我弄的樂隊,他在酒吧唱歌有時候會讓我們過去伴奏什麽的。”

    嚴灼走過來把水杯遞給阿光,“今天沒表演?”

    “有啊,10點的,在北邊那個酒吧。”阿光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看著一桌子菜,“恩?這誰做的啊?”

    嚴灼笑笑,指了指陸君知,“他做的。”

    “你做的?”阿光驚訝的看著嚴灼,又回過頭看了眼陸君知,“你給他做的菜?”

    陸君知愣了一下,“啊,我做的。”

    嚴灼指著桌子上的菜對阿光說,“吃飯了沒?要不吃點兒?”

    “沒呢,”阿光看了陸君知一眼,“你倆這是吃完了?”

    嚴灼“恩”了一聲,“你要沒吃飯就吃點兒唄,待會兒不是還有表演?”

    阿光拿起筷子準備夾菜,又突然停下來看了陸君知一眼。

    陸君知樂了,“看我做什麽,嚐嚐唄,看看好不好吃?”

    阿光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愣了一下,沖著陸君知道,“我靠!看不出來啊哥們兒!手藝不錯!”

    陸君知咧嘴笑了一下,“你們怎麽一個個都好像非洲逃難回來的?”

    “我基本都是外邊小飯館解決,”阿光擺擺手,指著嚴灼,“他就別提了,除了掛麵估計也沒吃過別的!”

    “行了吧你,”嚴灼笑著拍了阿光腦袋一下,“你怎麽不說說你連掛麵都懶得做?”

    阿光躲了一下,夾了一筷子醬牛肉,“別說我了,你這胳膊沒事?那什麽時候去上班啊?”

    嚴灼微微抬起胳膊瞅了兩眼,“沒事,明天上班。”

    陸君知吃驚的看著嚴灼,又瞥了眼他明顯還沒有康復的胳膊,“明天就上班?你不多休息幾天?”

    嚴灼聞言扭過頭對著陸君知笑笑,“當然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要不然老板可不要我了。”

    陸君知愣了愣,“這有什麽,我和祈哲哥說一下不就行了麽?”

    他還以為嚴灼怎麽也得請個幾天假,雖然沒傷到骨頭,可這胳膊看著也有點嚇人。

    嚴灼也楞了一下,估計是沒想到陸君知會這麽說,“沒關係,就是唱幾首歌而已,也不會碰到胳膊。”

    陸君知沒再開口,他突然想到嚴灼說他父母不在了,而且自己今天到他家這麽久也沒見到有別人,聽這個阿光的語氣,估計一直都是嚴灼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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