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大病,隻是感冒有點頭疼。”吳青說道。頓了頓,吳青說道:“思水,你急急忙忙的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啊?有什麽事情的話盡管直說!”

    “吳老,你應該知道我師父和葉謙比武的事情吧?”顏思水問道。

    “有聽說過,不過具體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你也知道,這些年我已經基本上不再過問墨者行會的事情,隻是想安享晚年。”吳青說道,“怎麽樣?結果如何?巨子他沒事吧?”明明已經知道了杜伏威的死訊,可是吳青卻是一副什麽也不知情的模樣,那表情還真的是看不出一絲的漏洞。

    “師父已經犧牲了。”顏思水的表情有些落寞,不管如何,杜伏威畢竟是把她從小養大,宛如父親一般的人物。杜伏威的死,顏思水還是打心眼裏感覺到悲痛的,這點無可置疑。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在她看來並不是對不起杜伏威,不是為了自己爭權奪勢而致杜伏威的屍體於不顧。而是,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如果自己不做一點事情的話,隻會讓杜伏威的心血付之一炬。

    “哎,沒想到巨子一世英名,竟然會死在那兩個小子的手裏。”吳青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現在作何打算?”

    “本來以師父的修為怎麽會敗給葉謙和墨龍那兩個小子呢?這都是查懷安在其中搗的鬼,今天早上師父去比武的時候,查懷安在師父的參茶裏下了毒,所以師父才會輸了。查懷安和葉謙早有勾結,這一切根本就是他的陰謀。”顏思水說道,“師父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作為徒弟,我怎麽能善罷甘休呢?查懷安一直是虎視眈眈,對墨者行會的巨子位置窺覷已久,師父死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裏,他勢必會爭奪巨子之位的。吳老您是墨者行會的元老了,師父在世的時候也一直對您是推崇有加,這個時候,吳老應該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深深的歎了口氣,吳青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坐上墨者行會巨子的位置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顏思水說道,“做不做墨者行會的巨子並不重要,隻是我不願意讓師父的心血毀在查懷安這個叛徒的手裏。師父在世的時候也曾經說過,要將墨者行會巨子的位置交給我,不過,隻要能殺了查懷安,替師父報了仇,做不做墨者行會的巨子我並不在意。如果吳老願意的話,您做墨者行會的巨子也行。”

    這句話,半真半假,顏思水的確是想為杜伏威報仇,可是如果說她不想做墨者行會的巨子,那根本就是假的。這漂亮話,自然是要說的好聽一點,否則的話,如何能夠說動吳青呢?因此,顏思水毫不猶豫的拋出一個巨大的誘惑。

    其實,這一切歸根究底還是要怪杜伏威。如果他在比武之前立好讓顏思水接替墨者行會巨子的位置的指令的話,那一切問題不就都不存在了?雖然查懷安肯定還會反抗,但是無疑就站在了理虧的一方,變成了奪權了。可是如今,沒有了遺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毒死了杜伏威,所以,查懷安和顏思水的爭鬥在別人看來,不過是一種競爭而已,沒有絕對的誰對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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