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王王慶生猶如一匹黑馬十年前在西京市迅速崛起,這麽多年來,敢對他張牙舞爪的人多數的去見了閻王爺,縱橫西京市也有這麽些年頭了,卻從來未曾有任何一個年輕人猶如葉謙這般的張狂,竟然敢如此的挑釁和羞辱他。

    閻羅王王慶生的臉就如同一張腐爛的西瓜皮,異常的難看,縱然心中有無數的憤慨,此時卻也不得不壓製下來。他雖然在西京市挺張狂的,但是那個羅副局長的話意味著什麽他卻是很明白,葉謙是有後台的,在沒有摸清楚葉謙的底細的情況之下,這個鱉也隻能默默的吞了。

    經過閻羅王王慶生的身邊時,付生很張狂的將一根燃燒未盡的煙頭丟進了他的口袋裏,衝他挑了一下眉頭。付生倒不是仗勢欺人,因為葉謙所以才敢這麽做,他就是一初出茅廬的小子,大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

    離開了KTV,付生、雲大少爺和葉河圖先行的離開了。葉謙看了一眼身旁的陳思思,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剛才你害怕嗎?”

    陳思思搖了搖頭,說道:“不怕,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少女的情懷盡展無疑,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對葉謙的這種強烈的信任毫無任何的理由,愛就是愛,沒有任何的原因。因為愛,心裏會湧現出一股強大的信任感。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那個閻羅王王慶生似乎跟你父親有過節啊?你以後可要小心一些,今天的事情我怕他不會那麽輕易的罷休,會把怒火牽扯到你的頭上。”

    “十年前,王慶生不過隻是我爸身邊一個跑腿的,奴才一樣低眉順眼的。可是,他後來竟然出賣了我的父親,強勢的崛起。這些年來,雖然混的是有聲有色,但是我想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陳思思說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還是太單純的,王慶生能夠從一個奴才迅速的崛起成為西京市響當當的一個人物,自然不會是簡單的角色。或許陳青牛現在還可以壓住他,但是一個能夠背叛主子的奴才,豈會畏懼十年前的主子呢?而且,根據皇甫擎天所給的那些資料顯示,王慶生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怕陳青牛放在眼裏。更何況,上次發生的事情已經足以說明一切,王慶生準備對陳青牛動手了。

    葉謙也沒有再多說,暗暗的決定以後自己多注意一點,盡量的不要讓這丫頭落單。白天在學校的時候還沒什麽事情,晚上葉謙就不能疏忽了。

    陳思思或許興趣所致,拉著葉謙上了出租車,沒多久,在廣場上停下,徑直的走向一個賣混沌的小攤子。點了兩碗混沌,拉著葉謙在已經被油煙熏黑的桌子旁坐下,絲毫沒有那種大小姐的嬌貴。

    “小的時候,我爸爸經常帶我來這裏。他跟我說,那時候他年輕時獨自一人來西京市闖蕩,身為分文,能在這地攤上吃上一碗混沌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了,經常是吃一頓餓三頓。我不知道那會是什麽樣的感覺,不過我卻聽的出來,這其中一定充滿了很多的辛酸。後來,我爸認識了我媽,那時候我媽媽已經是研究生了,在領域裏相當的有成就,但是卻還是不管不顧的愛上了我當時一無所有的爸爸。那時候,外公外婆極力的反對,用盡了一切的辦法想要拆散他們,可是我媽卻是非常的堅持,甚至用死來威脅我外公外婆。最後,外公外婆迫於無奈答應下來,可是卻一直並不怎麽看好我父親。我父親告訴我,他當時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能夠堂堂正正體體麵麵的走進我外公的家裏。我父親的事業也漸漸的有了起色,可是我外公外婆卻依然並不認可他,也難怪,我外公一家都是書香門第,極為的注重素養,我父親的崛起在他們的眼中看來不過是旁門左道而已。後來我出生了,外公外婆的態度有了一些改變,但是直到現在卻還不是很喜歡我父親。”陳思思緩緩的說道,“我父親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我雖然一直都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我卻可以感受的出來,我父親當年的辛酸。我父親跟我說過,男人窮沒事,最怕的是沒有了骨氣、沒有了野心,一個男人一旦有了野心,有了決心,那才有成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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