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數千年背負這樣的罵名,不說背後那些罵名,光是對手或者仇家見麵就拿這些事過來嘲諷,偏偏你打不死還說不過,天然理虧,會有多大的壓力,又是多麽糟心。

    當然,葉謙也可以在出龍之戰開始前,讓武紫霄光明正大的站到大宇皇朝和星宿天宮這邊,這樣至少兩大天宗有個反應時間,反噬不會太大。

    但這樣一來,葉謙就虧大了,更對兩大天宗無法造成真正致命的一擊。

    葉謙可以做順手的善良之事,有點小虧的事,偶爾也能接受,但涉及到真正的利益,尤其還有旁人,比如顏福貴、大宇皇朝與他身後的星宿天宮,他非常清晰地知道,他不可能有婦人之仁。

    大家的付出都很多,都是成年人,都是天驕級人物,沒必要那麽矯情,取舍之間,自己衡量。

    葉謙很理解,所以他最後傳音道:“剩下的,你自己決定。”

    無論什麽決定,葉謙其實都理解。

    “嗯,出龍之戰開始前,我會給你決定。”武紫霄微微點頭,再次重複承諾,這是個艱難的決定,會影響他此後上千年,甚至更悠久的時光。

    更何況,武紫霄不能自己決定,他還需要去稟告師尊,看師尊自己的決定,畢竟葉謙和星宿天宮能不能及時煉製出陣丹,他依舊心存疑慮,風險太大了。

    這番話談完,正好夏玉剛頂著黝黑的光頭走了進來,護目鷹鼻,嘴上拇指大的鋼環煞是吸引人的目光,岩石一般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充滿了男人味。

    但讓葉謙頗為無語的是,夏玉剛與那天至高擂台戰鬥宇文皓月一樣,赤著上半身,腰間圍著獸皮,仔細看去,還是同一款,感覺好像這麽多天過去,夏玉剛就沒換過一樣。

    夏玉剛壓根沒和已經來的眾人打招呼,徑直選了東主位置右下方第二位坐下,坐姿也想當粗狂,箕踞在案幾前,直接倒了壺中的靈酒,嚐了一口,又吐回杯中,對身邊的侍女抱怨了一句道:“你們家永夜殿下有點摳,什麽破酒!”

    說完,夏玉剛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一邊,自己從儲物戒指中摸出個酒葫蘆,自顧自地飲了一口,抱怨道:“酒宴酒宴,酒都不成,還開什麽宴!”

    話音剛落,夏玉剛身後的兩個侍女美人全都花容失色,膽戰心驚地相視一眼,她們壓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這麽不開眼,居然會挑永夜殿下的毛病。

    哪怕眼前這位是客人,是天驕,也沒資格。

    無他,身份地位不同。

    換酒是萬萬不能,她們沒這個權限。

    是斥責顯忠心,還是穩妥退走稟告?

    兩個小侍女六神無主,想不出如何應對。

    “何必欺負小侍女,等一會永夜殿下來了,你當麵說好了。”

    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帶著虛弱,卻沒給夏玉剛留半點麵子。

    葉謙和顏福貴相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旋即又將目光落在聲音傳來的方向。

    兩個黑布遮住的籠子之間,喬以煜與王天林緩步到來,他的臉色甚至比葉謙還要慘白幾分,渾身透著大病初愈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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