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衛,你可不要這麽敏感,我就是說一下而已,我當然也對那個女孩著迷,可是我可沒有像你這樣如此的迫不及待。”那個穿著船員衣服模樣的人開口說道,“那個女孩剛剛一上船的時候,我可就注意到了,所以說,我覺得他屬於我的獵物。”

    “閉嘴!”大衛猛地朝著那船員叫了一句,隨後冷笑著說道:“你夠了吧,科博,你別忘記了,你隻是一個血統肮髒的雜種,我看上的獵物,你連想都不要想!”

    穿著船員衣服的科博,聽到大衛的這句話,眼睛中露出一陣殺氣,隨後他又把這殺氣掩藏了,他開口說道:“我雖然血脈不純,可我也是老祖的後人,你這樣說我,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後悔?老祖的後人?得了吧,老祖從來都沒有認真的看過你一眼。”大為不屑的說道,隨後他開口說道:“行了,我問你,那個女孩身邊的那個那人,調查清楚了嗎,是個什麽來頭。”

    “就是個普通人而已。”科博聳了聳肩,說道:“一個經商的家夥,然後偶爾遇到了那個血脈極為純淨的女孩,恩,他肯定不是血族成員,也不是什麽武者家族。”

    “好!”大衛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女孩,是我的了。”

    “你要殺了她?”科博冷笑,“老祖可是說過,這一趟船,不簡單,你和我,都不許出手傷人,怎麽,你要違反。”

    “你一個雜種懂個屁!”大衛不屑的開口說道,他最裏麵的牙齒慢慢的縮短,眼睛中的血紅色也開始慢慢的退去了,他又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人的樣子。大衛冷笑著說道:“那個女孩,不僅僅是血脈純淨,鮮血味道鮮美,而且,你沒有注意到嗎,她脖子上的那個項鏈,那串骨頭項鏈,哼,可不是一般的物品,我今天靠近那女孩的時候,身上突然間就開始灼痛起來,我知道,你不會有這種感覺,因為你是個血脈肮髒的雜種,但是我能夠感覺到,感覺到那個東西對我的刺傷,我覺得,那個東西,很可能是老祖口中所說的神聖遺物!哼,她的人是我的,聖物,也是我的!”

    說完,大衛轉身,慢慢的朝著船艙休息室走去了。

    船艙休息室裏,葉浩然看著剛剛醒酒的菜夫斯基。菜夫斯基剛剛醒來,他看到葉浩然走進來,說道:“嘿!朋友!你好啊,你叫……哦,對不起,我把你的名字給忘記了,不好意思,我自罰一瓶,來,走一瓶。”說著菜夫斯基拿起一個酒瓶,竟然又喝了起來。

    葉浩然看到菜夫斯基如此的嗜酒如命,隻能歎口氣,說道:“我叫葉浩然,菜夫斯基先生。”

    “哦,對,葉先生,葉先生你沒有偷我的酒水吧。”菜夫斯基開口說道,他的眼睛看著他的行李箱,行李箱打開著,是之前葉浩然打開之後,忘記把這個行李箱給關上了。

    葉浩然更加的無語了,這個混蛋那能夠忘記自己的名字,但是現在對於那個裝酒的行李箱,他倒是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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