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克魯爾當初所說不假,真是我們狼人先祖克魯一族的後人?”那準候級的老者表情一變,終於明白為何敏君侯要將他們全部找來了。

    “不可能!”那精瘦男子直接否定道:“當初我們可是檢驗過克魯爾的血脈,而且是由我們的天狼王親自出手驗證,此事豈會有假?”

    “甲山,當初是天狼王親自為克魯爾檢驗的不錯,但天狼王也說過,或許是克魯爾體內血脈沒有複蘇也不一定。”孟勞準候強調道。

    甲山準候笑道:“你也說了,就算克魯爾是克魯族血脈繼承的狼人,可他血脈沒有複蘇,和普通的狼人有什麽區別?要複蘇先祖血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對於我們惡狼穀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事情,那克魯爾如何能夠覺醒血脈?”

    “甲山,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說不定克魯爾他在外有什麽奇遇也說不定。如果不是血脈覺醒,他憑什麽在朗姆等三人的聯手攻擊下,隻是受了輕微的傷害?”孟勞辯訴道。

    “或許他身上有什麽厲害的防禦裝備也不一定,而且朗姆他們的攻擊並非就是全力,或許他們為了節省真氣,隻是發力將克魯爾震出擂台也不一定。”甲山始終不肯相信克魯爾已經覺醒了先祖血脈的事情。

    “好了,都不要爭論了!”敏君侯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即嗬斥道。

    甲山準候和孟勞準候都停止了爭論,其實要弄清克魯爾是真的覺醒了先祖血脈,還是擂台上朗姆等人沒有全力,或者是克魯爾有什麽了不起的防禦裝備。這些都不難,隻需要驗證血脈,就能夠清楚的知曉。

    “與其爭論不休,還不如從克魯爾那那點血液下來,然後進行鑒定,這樣就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敏君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甲山和孟勞三人聞言,都不敢反駁,隻是默默的點頭。如果克魯爾真是覺醒了先祖血脈,那麽這件事對於惡狼穀來說,無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惡狼穀是不可能放任克魯爾在外流浪,甚至被其他勢力利用的。

    “這件事事關重大,本來我是打算自己親自去找克魯爾說清楚的。可因為當年的事情,克魯爾對我的印象並不算好,所以我怕我去了會適得其反。”敏君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們三人,商量下,看看誰去和克魯爾見一麵,把這件事弄清楚。一個先祖血脈,對於我們惡狼穀來說,其意義如何,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在族群的利益麵前,所有的個人恩怨,都給我放一邊,不然別說天狼王會震怒,我也不會坐視不理!”敏君侯最後強調的說道。

    山甲聞言,心中莫名一寒,身軀一顫,都不敢朝著敏君侯看去。他知道,如果克魯爾真的覺醒了先祖血脈,那麽誰也不能夠阻止克魯爾會族群的路,甚至要不顧一切的幫助克魯爾回歸族群,接受祖地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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