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冰冰的性格是那種有些偏執的人,她需要的很簡單,也很直接,拐彎抹角的事情她不會,也不懂怎麽做。

    深深的吸了口氣,冰冰將心頭那些複雜的情緒壓製下去,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冷靜的說道:“今晚八點,海灣碼頭見!”說完,冰冰徑直的掛斷了電話,也不等對方的答複,也沒有問對方到底去不去。因為不需要,她知道自己這樣說了,對方肯定會去的,而且,絕對不會猶豫。

    掛斷電話,冰冰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是一場賭博,一個不慎,很有可能會連自己的性命都沒了。但是,這也誰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想要解決這件事情,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快捷的方式。

    當然,這其中也是充滿了危險的。不過,冰冰並不在乎這些危險,因為對她而言,不管有多大的危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讓葉謙有危險。或許,這就當做是對葉謙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吧。

    葉謙和柳心月、瑤瑤三人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要了三杯咖啡。葉謙其實對咖啡並不感冒,不是說咖啡不好,而是葉謙骨子裏的一種偏執,他始終認為還是華夏的茶更加的好喝一些。

    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葉謙抬頭看著柳心月,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嗎?到底是什麽事情?”

    “我在外麵也注意到了棒子國的新聞,聽說拜月教的教主來到了棒子國宣傳拜月教,是嗎?”柳心月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是啊,藍城國際的總裁梁冰還去見過他,我也跟著一起去了。好像叫什麽洪天機。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柳心月說道,“我認識他,他是遮天的人。雖然這些年我都隱居在天山,但是,卻也一直都有留意外麵的事情。遮天這些年來都是以拜月教的形式在外麵四處跑,宣傳教義,其實,卻是吸收幫眾,擴大他們的影響力。”

    葉謙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跟遮天的人擦肩而過,自己竟然都沒有發覺。如果事情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還真的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吸收幫眾?可是,那些參加拜月教的人很多都是老百姓啊,就算他們加入了拜月教,對遮天的大計應該也沒有什麽幫助吧?”葉謙詫異的說道。

    微微的搖了搖頭,柳心月說道:“那你就錯了。你應該明白,有時候老百姓的力量反而是最強大的。就好像,當初共產黨為什麽可以打敗國民黨?依靠的就是老百姓的力量。得人心者得天下嘛。當然,拜月教並不是得人心,而是蠱惑人心。你試想一下,萬一有一天遮天發動叛亂的話,那些老百姓齊聲呼應,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更重要的是,據我所知,加入拜月教的人之中有很多還是政客商賈,這些人的影響力和破壞力可都是相當巨大的。如果他們齊聲呼應的話,那整個世界都會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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