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前來打擾,還希望石井先生不要見怪。”織田長風嗬嗬的笑著走了進來,說道,“早就聽聞石井先生的大名了,隻是一直無緣拜見。今天得空,所以特地過來拜會,如果有打擾之處的話,還希望石井先生多多見諒。”

    接著,轉頭看了石井英風一眼,織田長風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石井先生的公子石井英風先生吧?虎父無犬子啊。”

    雖然月讀和天照從來都不曾打過交道,而且,真要是說起來,還是仇深似海。不過,如今織田長風客客氣氣的過來,石井大輝自然也不能失了禮儀,況且,人家還是天照的首領,多多少少也要給些顏麵。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時刻,石井大輝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多樹立一個敵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織田先生太嚴重了。”石井大輝說道,“倒是織田先生,年紀輕輕就登上了天照的首領之位,實在是讓人佩服不已啊。不知道織田先生今天來找老夫有何貴幹?如果有什麽需要用得著老夫的地方,織田先生盡管直說。你天照和我月讀,本是一家嘛。”

    頓了頓,石井大輝又接著說道:“來來來,織田先生,快請坐。”

    織田長風道了聲謝,在石井大輝的對麵坐了下來。石井英風則起身坐到了自己父親的旁邊,看了織田長風一眼,說道:“織田先生今天忽然到訪,想必是有什麽要事吧?”

    嗬嗬的笑了笑,織田長風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一來是因為一直仰慕石井先生,所以特地來拜會一下。二來嘛,也是想跟石井先生商量一些事情。本來,天照和月讀就是一家,可是,這些年來卻是一直各自為戰。我在想,如果月讀可以由石井先生掌管的話,那我們也可以重修舊好嘛。”

    石井大輝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織田長風的話說的模棱兩可,意思他不是很明白。微微的頓了頓,石井大輝說道:“織田先生有什麽話盡管直說,我不是很明白織田先生的意思。”

    “果然快人快語。”織田長風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既然石井先生這麽說,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聽說今天石井先生在月讀的大會上被一個小丫頭給侮辱了,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

    石井大輝微微一愣,眉頭蹙了一下,冷哼一聲,說道:“織田先生倒是消息靈通啊,連月讀大會裏發生的事情都清楚,看來,我還真的要重新估量天照的實力了。如果今天織田先生過來是為了取笑老夫的話,那織田先生應該已經滿足了吧?恕老夫身體不適,就不挽留織田先生了。”

    顯然,石井大輝是下了逐客令了。他自然而然的是以為織田長風過來是為了取笑自己,這對他而言本就是一個恥辱,一個難以告人的事情,如今,織田長風卻還拿來說,他麵子上哪裏掛的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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