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是寒霜宗派的事情,外人不需要插手。”白玉霜大聲的斥道。胡可不由一愣,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有些茫然的看了葉謙一眼,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葉謙無奈的歎了口氣,拍了拍胡可的肩膀,算是安慰她。

    白玉霜緩緩的上前,走到莫長河的麵前,冷聲的說道:“你覺得你應不應該死?我母親對你那麽的器重,甚至要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傳給你,可是,你就是這麽報答她的?你說,我應該怎麽處置你?”

    莫長河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有想過你會放過我,敢做我就敢當。陳旭柏已經死了,我也沒什麽可記掛的了。我是對不起宗主,我欠她的,你要討回去,那也是應該的。來吧,動手吧。”

    轉頭看了葉謙和胡可一眼,白玉霜說道:“你們都聽到了,不是我要殺他,是他自己一心求死。我自然應該成全他,你們覺得呢?”

    胡可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葉謙卻是給她遞過去一個眼神阻止了她。白玉霜冷笑一聲,忽然間一腳狠狠的踹在莫長河的身上,將他抵在了牆上,腳腕一用力,隻聽的“哢嚓”一聲,莫長河的脖子歪了下去。

    白玉霜緩緩的收回自己的腳,舉步走了出去,甚至沒有回頭看葉謙和胡可一眼,毅然,決絕。看著白玉霜的背影,胡可覺得是那麽的陌生,詫異的說道:“葉謙,玉霜這是怎麽了?怎麽忽然間變了一個人?”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長期壓抑的東西忽然間的爆發出來,讓她忽然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她現在是一個很危險,沒有任何的感情,你跟她說什麽都沒有用的。”葉謙說道,“我曾經見過這樣的人,鬼狼白天槐,你也認識,不是嗎?當他知道他哥哥死的真相後,他也同樣沒有辦法理解,最後束縛了自己的思想,越想越偏,走上了對立麵。”

    “那……那怎麽辦啊?”胡可緊張而又擔心的問道。

    “其實,不管一個人如何的變,她的心裏總是會有一個對立麵。隻是,一方戰勝了另一方而已。現在在玉霜的心裏,冷漠占據了勝利的一方,情感被壓製下去。”葉謙說道,“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能慢慢的去感化改變她吧,就好像天槐一樣。你以後多跟她接觸,不要去抵抗她的決定,多說一些讓她開心的事情,或許,可以喚起她心中的那份情感,讓她恢複正常。”

    胡可微微的愣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白玉霜是她唯一的妹妹,看到她這樣,胡可的心裏自然是十分難受的。她寧願白玉霜像以前那樣對自己不理不睬,也不希望她變成現在這樣啊。

    “你先回寒霜宗派吧,我得去冰冰那裏看一下。剛才那丫頭被我訓了,生氣的走了,我得去道個歉。”葉謙說道,“她也幫了我不少的忙,也應該說一聲謝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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