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柏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對白玉霜的表現很是滿意。不過,他也不是傻瓜,莫長老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卻是清楚的知道,剛才分明就是葉謙在提醒白玉霜嘛,心裏不由的對這個年輕人更加的刮目相看起來。是一個對手,也是一個很好的使喚的棋子,隻要自己把握的好,葉謙必定會成為自己的一把利劍,可以狠狠的插進敵人的心髒。

    聽了白玉霜的話,莫長老憤憤的哼了一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說道:“你……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陳旭柏野心勃勃,你讓他坐上宗主的位置,以後你就更加的沒有地位了。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你母親一手創立的基業,被別人所竊取嗎?你這個不孝女,你根本就不配做宗主的女兒。”

    這番話罵的有些重了,白玉霜的神情不由的一陣黯然,暗暗的想道,是啊,是啊,我根本就不配做白玲的女兒,竟然眼睜睜的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拱手相讓,而且還無能為力,還要去支持別人。

    胡可看出了白玉霜心裏的難受,在桌子下麵握住白玉霜的手,衝著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足夠了,足夠讓白玉霜感覺到溫暖,來自親情的溫暖和嗬護。

    “別人把你賣了你都還不知道,你以為陳旭柏會這麽好心嗎?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莫長老氣憤難平,自己一直被陳旭柏所利用,到最後自己竟然什麽好處也沒有得到,心裏的這口氣怎麽能夠咽得下去呢?轉頭看著陳旭柏,莫長老憤憤的說道:“陳旭柏,這個陰險小人,你休想自己的陰謀可以得逞,隻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可以坐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你可以騙的過其他人,可以騙的了全世界的人,但是你騙不了我。”

    陳旭柏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不過,很快的就消失而去。在這個時候,自己沒有必要像瘋狗一樣的四處亂咬人,更加的需要冷靜的麵對,那樣會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分數。淡淡的笑了一下,陳旭柏說道:“莫長老,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麽誤會,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可以冷靜一些。宗主之位不是我搶來的騙來的,是少主信任我,對我的一種期望,我怎麽能辜負少主的好意呢?按照寒霜宗派的規矩,誰的手裏有宗主令牌,誰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所有人都必須聽命服從。莫長老,你不會是想違抗已逝宗主的旨意吧?”

    一頂大大的帽子,就這樣的蓋了下去,如果莫長老再反對的話,那反對的就不是他陳旭柏,而是已逝的宗主白玲,和現在的少主白玉霜,那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無論是哪一個派係的人,他們對已逝的宗主白玲都還是由衷的尊敬的。別人褻瀆白玉霜或許沒事,但是如果褻瀆白玲,那無疑就是等於對他們的挑釁了。陳旭柏很輕易的一句話就把莫長老放到了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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