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葉離被師兄們簇擁著帶回了道元山內,當然,愛湊熱鬧的田杏兒也趁師姐們不注意偷偷跟著葉離他們去了道元山。

    回去時,桌上已經擺好了許多野味佳肴,看似早已準備好了,就等著眾人回去享用。

    葉離注視著燭光下籠罩的,冒著香氣的飯菜,轉頭問道:“大師兄,這是?”

    司空笑道:“不管小六你有沒有奪得主持煉藥師的名位,我們都支持你!所以,我們特地早早地為你準備了這桌飯菜,為你洗塵祝功!”

    懶得聽這群大男人敘舊抒情,田杏兒徑直略過幾個高頭大塊,坐在飯桌前一本正經地吃了起來。

    原來無論輸贏,師兄們都始終站在自己這邊。葉離不禁心下湧過一陣三月暖流。

    聽了這番話,葉離環顧各位師兄們,誠摯回道:“謝謝師兄們的照顧,但是!你們要知道我永遠都是道元山的弟子,現在是,以後也是...可我現在不得不去永華山當值了,不過我會常來找你們的,到時候可不許嫌我煩哦。”

    田杏兒忽道:“坐下聊吧,你們再不吃,菜都快被我一個人吃完了!”

    眾人無奈地笑了笑,也坐下就餐。司空驀然俯身,彎下壯碩的身子在桌底扭來扭去。

    思文打趣道:“大師兄,你是不是又有幾天沒洗澡了?跳蚤都跳到腳下麵了。哈哈。”

    “噗!咳咳...”

    田杏兒一時沒忍住,如鬆鼠臉腮般鼓囊的臉頰倏地脹大,朝右一噴。

    “女魔頭!你幹什麽呀?噴我一臉!”說完,猛地一抹。葉離就坐在田杏兒旁邊,因為這一笑話,突然受害。

    司空貌似沒有聽見桌前發生了什麽,陡然抬起大頭,伸出手來,拿出了一瓶紅油紙包裹的酒壇。大聲道:“慶功宴怎麽能缺酒呢!這可是我珍藏三年的名酒啊,今晚獻出來,請大家一起品嚐!”

    齊樂壞笑道:“大師兄,你不老實哦,居然瞞著兄弟們自己喝酒!?”

    司空噘著嘴嘟囔道:“那是你們自己傻,可怪不得我,反正師君他又沒在...”

    忽地,門外一陣清風刮過,齊樂突然收斂音容,臉上皮肉微微抽搐道:“師...師君...”眾人也怔了一下。

    司空背對大門而坐,見齊樂如此模樣也未轉頭一證虛實,知道肯定又是齊樂的惡作劇,轉頭不就正中他下懷了嗎?

    直到眾人紛紛立身而起,躬身道:“師君!”

    這時,司空才漸漸起身,放下手中酒壇,慢慢回頭一瞥,見到道元君這個大活人就站在自己麵前時,頓時腿腳一軟,差點就行跪拜之禮了。

    “師...君,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樣的,這壇酒它...”還想要狡辯什麽的,道元君突然打斷道:“哦?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就是我聽到的咯,說說看吧,什麽叫做‘我又沒在’?我不在你想幹什麽?是不是覺得久居山中無主,想要自己稱王啊?”

    司空直接被道元君震懾地下跪認錯道:“師君,我錯了!你罰我吧。”

    道元君默默坐到一處空位,道:“是該罰你!而且還得重重地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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