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怎麽在這裏?不會是來抓我的吧?”花葬夢立馬把包袱抱得緊緊的,對軒轅月沒好氣道,“告訴你,就算把我人帶回去,我的心早已經浪跡天涯,永不回頭。”

    她很堅定,很決絕,從她的話表明了自己必須離開,就算把她抓回去,她還是要逃出去。

    軒轅羽忍俊不禁,隨即目光掃了眼她抱得緊緊的包袱,噗嗤一笑,斜靠在柳樹上,笑吟吟道,“就算你要回去,我也不會幫助你回去,我是帶你來逃婚的。”

    逃婚?

    他有這麽好心。

    花葬夢提防著軒轅月,一直沒有忘記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之前總是把她算計的渣渣不留,現在她可不會再走老路相信他,踏上老狐狸的算計之路永不回頭,誰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把自己出賣,打包送給夜王爺。

    到時候夜王那麽殘暴的人,指不定把她給哢嚓掉。

    撇撇嘴,一把推開軒轅月,嫌棄道,“不用了,這種事情還是要靠我自己,就不勞丞相大人費心了,現在你隻要選擇沒看到,我就感謝的阿彌陀佛。”

    她提防的看了看軒轅月,見他乖乖站在一邊,十分聽話,也沒有其他動作,還真的不看她。

    心裏鬆了口氣,不再理會身後的老狐狸,她專心爬樹翻牆頭。

    喜服的裙擺十分費神,繁瑣中又容易絆倒,花葬夢幹脆將裙擺全都紮在腰上,露出紅色底褲,費力攀爬大樹,一點一點的爬上去。

    軒轅月看到這豪邁大氣的動作,顯然愣了愣,瞥向別處的視線又轉了過來,麵部僵硬,眉頭抽搐不停。

    花葬夢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朝代,女子把裙子掀開,便相當於在現代中掀開裙子,露出內褲的性質是一樣的。再看某個像猴子爬著的人,他的笑意更深,輕輕鬆鬆一躍,站在圍牆上,等著某人投懷送抱。

    等花葬夢大汗淋漓的爬到樹幹中央,正準備跳過去時,剛好看到軒轅月風流倜儻的站在那裏,纖塵不染,衣服邊角整整齊齊,笑吟吟的將她全部爬樹的場麵全都看了下去。

    這分明就是看她笑話。

    自然而然,花葬夢將軒轅月那笑歸類為嘲笑。

    “你怎麽一下子飛到牆頭上了?”一說這話,花葬夢險些打自己嘴巴,她都忘了古人是有輕功的,她這個沒輕功的,隻能狼狽的爬樹。早知道,就讓軒轅月助她一臂之力。“你剛剛怎麽不把我一起提上去?害我這麽費神費力的爬樹?我的裙子都弄髒了!”

    在爬樹中,許多樹槳濺在花葬夢的喜服上,黑一塊紅一塊,仿佛在染缸中混合了下,裙擺上的珍珠也被她摩擦掉幾顆,可心疼死她了。

    畢竟這是大夫人給女兒做嫁衣的心意。

    當然花葬夢主要想著的是,珍珠還是很值錢的,等爬出去後,生活費這些還要靠這身喜服。

    “你不是說要靠自己,不勞我費心了!”軒轅月笑道。

    好吧,這話竟然讓花葬夢無言以對。

    她剛剛確實不想再欠這老狐狸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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