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上班,唐曼檢查工作。

    十點到妝區上妝。

    一個女孩子,二十歲,長長的頭發,唐曼給梳理完後,開妝。

    一個多小時結束。

    最初當妝師,對於這麽年輕的死者,唐曼是接受不了的,對她的衝擊是很大的,師父牢蕊說,黃泉路是無老少,活好當下。

    活好當下,可是太難了,每一個人都在掙紮著,拚著自己,改變某一些東西,讓自己有一個更好的活法,多少人能做到,活在當下呢?

    唐曼沒有做到,一直在努力著改變某一些事情,也許這些人就是推動社會發展的人。

    唐曼出來,回辦公室,黃葉葉來了。

    “場長,給您派一個助手吧!”

    唐曼想了半天:“有什麽好的人選嗎?”

    “自然,比不地衣副場長,但是,當一個助手還行。”

    “也好。”

    “用一個月看看,不行再換。”黃葉葉說。

    “嗯。”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的進來了。

    “場長,我叫孔家,學院畢業兩年。”

    “嗯,坐吧!”

    唐曼和他聊了幾句,說工作的事情,然後就讓孔家去自己辦公室,打掃一下。

    唐曼一直處理文件到下班。

    唐曼往外走。

    “場長,還有什麽工作沒有?”

    “沒有,下班了。”

    下班,衣小蕊坐在車裏等著。

    上車,開車回宅子。

    吃飯,衣小蕊問。

    “師父,給你派過去一個助手?”

    “孔家。”

    “這個助手你是不知道,都知道你肯定會再找一個助手,那下麵的人,真是亂,都想當你的助手,就好象當了你的助手,就一步登天了。”

    “也許是,你是我的助手,是我的徒弟,現在是一把副場長。”

    “也是,嘻嘻,我的命好。”

    “那孔家和黃葉葉有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都沒有,黃葉葉推薦,那是真的為你做事,這個孔家是男妝師,在學院,男妝師少。”

    “你知道這事?”

    “黃葉葉和我提過兩次,意思讓我來找您,我沒理會,黃葉葉就著急了。”衣小蕊說。

    “嗯,那就看看這小子的工作能力了。”

    “應該是沒問題,你的助手,工作也輕鬆,重點是,這小子是想跟你學妝,還是想走仕途。”衣小蕊說。

    “喲,看問題看得挺深呀!”

    “跟師父學,還能白學呀!”

    “去忙你的。”

    唐曼喝茶,琢磨著,那寒妝是什麽妝?她沒有看到過,也不知道怎麽樣。

    這事有點奇怪。

    晚上七點多了,唐曼走街,往河邊去,她竟然遇到一個人,男人,塗著黑嘴唇,她早初以為看錯了。

    五月的七點多,天已經半黑了。

    唐曼確定,心裏一驚,自己上的那個妝,潤化出來的,就是黑嘴唇,沒有誰用黑嘴唇的,還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走得不慌不忙的,是在散步。

    唐曼就遠遠的跟上了。

    這個人轉了一個多小時後,竟然進了沈家的大門。

    上次上妝,得寒章的那個沈家。

    唐曼站在那兒愣了半天。

    這個男人……

    這讓唐曼不禁的有一些緊張。

    唐曼回宅子,琢磨著,這事出得蹊蹺。

    上次是眼睛,眼睛的那個人出現了,這次是黑色的唇,這個人也出現了,這簡直就是奇怪的事情。

    休息。

    第二天上班,孔家已經來了,把辦公室收拾得很幹淨,也把茶泡好了。

    唐曼喝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