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黛沉默了一會兒。

    “晚上吃燒烤去吧!”馮黛的表情,唐曼就知道,她是知道的。

    去吃燒烤,這個馮黛似乎心思並不在這兒,喝了一瓶啤酒後,說去衛生間。

    十多分鍾沒回來,衣小蕊要去看看,老板就過來了。

    “和你們一直喝酒的那個人讓我把這字條交給你。”老板把字條放到桌子上,就離開了。

    字條打開。

    “寒章。”

    就兩個字,那馮黛跑掉了,回鬼市了嗎?看到寒章至於嗎?

    寒章是什麽?唐曼不知道。

    唐曼給貝勒爺發短信。

    剛發出去,貝勒爺從對麵的酒館裏鑽出來了,拿著破劍過來了。

    “巧了,我就在那兒。”

    “自己?”

    “獨來獨往是大俠。”貝勒爺說完,笑起來。

    “什麽是寒章?”

    “噢,我聽說過,沒見過。”貝勒爺說。

    “那是什麽?”

    “應該是做的什麽章吧?就像紀念章一樣,但是傳說很多,得此章者,寒護身,寒不入體,還有的說,寒妝,有此章者才能上寒妝,寒妝如冬這寒,四季妝,春,夏,秋三好上,唯獨是這寒,沒有敢上的,無此章者,上寒妝,必亡。”貝勒爺說。

    “寒章什麽樣的?”

    “我沒見過,隻是聽說。”貝勒爺說。

    不再聊這件事,閑聊,喝完酒,回宅子。

    唐曼坐在院子裏喝茶,衣小蕊坐在客廳看書。

    唐曼想著發生後情,馮黛不辭而別,留下了字紙,看來是身不由己。

    寒章,貝勒爺說得到底對不對,也無法確定,至少現在,手心那個地方沒有變化,似乎並沒有什麽感覺。

    就這件事的發生,也是非常的奇怪。

    第二天上班,旗子過來了。

    “這是給的兩萬妝費。”

    “噢,你寫一個上妝的時間,地點,什麽送到私妝區,給區長,讓區長報到財務那邊,我們的辛苦費,到開資的時候發。”唐曼說。

    “我馬上過去。”

    旗子走了,唐曼去外妝樓,唐曼去辦公室,行香香在看資料。

    “場長。”

    “你坐你的,我來說一下許諾諾,這個妝師不錯,她能幫著你。”

    “場長,我和許老師已經是聊過了,人不錯。”

    “嗯,我就這事,沒別的事兒。”唐曼離開。

    行香香雖然年輕,一直很穩。

    唐曼回辦公室,處理文件一直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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