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有事兒,心情不寧的,跟哥說說。”唐人說。

    “沒事。”唐曼走了。

    “死丫頭。”唐人罵了一句。

    唐曼出來,去胡同吃魚。

    引路人徐策進來了。

    唐曼一愣。

    “你好像知道我在這兒一樣。”唐曼說。

    “噢,就是巧了,我也正好要找你。”徐策坐下了。

    唐曼給徐策倒上酒。

    “徐師傅,什麽事兒?”唐曼問。

    “嗯,我是引路人,有一條路你得走。”徐策說。

    “什麽意思?”唐曼問。

    “噢,是這樣,是唐主交待的,那條路你走過之後,會有一個啟發的。”徐策說。

    “我好好的,走什麽你所說的路呀?”唐曼說。

    徐策是引路人,所走的路,肯定不是正常的路。

    他的路,千奇百怪。

    “這條路唐主說,你一定要走,走對你有好處的。”徐策說。

    唐曼給唐人打電話。

    “哥,你讓我走什麽路?”唐曼問。

    “噢,你來的了就匆匆的走了,我讓徐策帶你走一條路,走就是了。”唐人掛了電話。

    “徐師傅,那是什麽路?”唐曼問。

    “嗯,怎麽說呢,這條路……唉,走就是了,不會有事情的。”徐策是不想說。

    “嗯,好吧。”唐曼說。

    徐策把酒幹了,說:“晚上十點,就在路口,我等你。”

    唐曼坐那兒,也不去瞎想了,沒用,想不明白。

    所有的事情都是怪怪的。

    唐曼晚上十點到路口,徐策在車上招手。

    唐曼上車。

    “到一個地方,不遠。”徐策說。

    開車上國道之後,開了二十多分鍾,下道,到山腳下。

    “我們找一個進路的位置。”徐策說。

    上山,走了十多分別,一個私人的墓地,前有水池子,這是前有兆,後有靠,分成了三層,就是三輩人,二十幾個墳。

    “不用害怕,這個位置挺不錯的,我們就在下麵這層。”徐策上去。

    唐曼跟著。

    “你拉著我的衣角,我帶你進去,什麽都不用害怕,就當逛公園了。”徐策說。

    唐曼拉住了徐策的衣角,瞬間,眼前就有一條路出不了。

    灰色的世界。

    唐曼就知道,這是陰。

    跟著走,石板的路,長了青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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