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現在是看出來了。

    “您是最大的納棺師了吧?”唐曼問。

    “嗯,可以這麽說,歲數最大。”老頭到是挺幽默的,不過話裏也是承認了這一點。

    唐曼笑了一下,舉杯,喝酒。

    唐曼對這老頭子是敬著的。

    一個納棺師,活到九十多歲,也是少見了。

    “還有一件事,七妝你看到了,這是你的幸運,七妝人是七十年一現,你看到了,還有棺文,你入棺肯定是看不到的,但是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了,第五竹孫,也算是我的朋友了,追了七妝十幾年。”老頭子說。

    唐曼聽著,向陽不說話。

    這老頭子說,七妝是半扇門村的妝,半扇門村已經有上千年了,七妝存在了上千年了。

    那麽鬼妝和喪妝存在是五六百年,這個還早於喪妝和鬼妝。

    唐曼問:“您肯定是會七妝了?”

    “你是高看我了,七妝是有機緣的,我和第五竹孫一樣,沒有這個機緣。”老頭說。

    唐曼是不相信的,但是也便於再多問。

    喝酒,聊天。

    也知道了,半扇門村人的姓,姓男,極少見的姓,向陽的師父叫男橋。

    天快黑的時候,男橋說:“你們回去吧,以後天黑後,最好不要進村。”

    唐曼和向陽離開。

    唐曼回家,進屋,桌子上擺著康兒翻譯的東西。

    唐曼看著,棺文,上妝的方法,還有就是一種特別的顏料,在那個盒子裏並沒有,需要再找。

    僵血。

    這是什麽?沒有注明。

    唐曼也是不明白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

    休息。

    第二天,唐曼送完康兒,去畫室,躺在椅子上喝茶。

    僵血這個唐曼是實在想不明白了。

    唐曼睡著了,有人敲門,唐曼醒了,看了一眼表,竟然十點多了。

    開門,是叫婉。

    “喲,叫大小姐。”唐曼說。

    唐曼洗臉,讓叫婉自己泡茶。

    洗完臉,上妝。

    上完妝出來,叫婉說:“你這是要出嫁呀?”

    “是呀,急得玩玩的了,可是得有人娶呀,我不能嫁給鬼吧?”唐曼倒茶,喝茶。

    “唉,別的不說,你這日子過得是太舒服了,四百多平的一個畫室,這大觀景窗。”叫婉說。

    “你什麽意思?你家的辛總裁還差這點錢嗎?”唐曼說。

    “別提了,兩個月沒見著人了,打電話,打八百個,接一個,我受不了了。”叫婉說。

    “噢,這也是夠辛苦的了。”唐曼說。

    “還是你心眼兒多……”叫婉說。

    唐曼一下就打斷了。

    “你可別這麽說,不然我們兩個就沒得朋友做了。”

    “我沒其它的意思。”叫婉看了一眼《墳》畫。

    “那畫兒一直沒有發展,有點意思,對了,還告訴你一件事,木輕這兩天會找你,他帶著一個專家的團隊,《三十的夜》消失了,現在轉到《墳》畫上來,他在弄這件事。”叫婉說。

    “不對吧?你們是警察,不管這事吧?”唐曼說。

    “是呀,不出案子不管,但是這個連續的案子,不過呢,木輕也不管了,他辭職了,和那些什麽專家弄在一起了,在研究半扇門村,沙漠古城,還有鬼市這些東西。”叫婉說。

    唐曼都懵了,就木輕而言,是聽父母話的孩子,這是反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