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婉呆了一個多小時後,走了。

    唐曼一直坐到天黑。

    向陽來了。

    出去吃飯,唐曼說:“僵血是什麽?”

    向陽一愣,又問了兩遍,搖頭不懂。

    “問你師父。”

    向陽給男橋打電話。

    出去打的,半天回來,搖頭,說不知道。

    這就奇怪了。

    這個男橋是什麽意思?真的不知道嗎?

    向陽單純。

    唐曼沒有再問陽。

    吃過飯,向陽說看電影,唐曼說累了。

    回家喝茶,銀燕她們睡了後,她出去了,去了第五竹孫的家。

    唐曼把酒菜擺上,第五竹孫的像掛在牆上,唐曼給點上了香,擺上茶,倒上酒。

    “大哥,陪你喝一杯。”唐曼把酒幹了。

    喝酒,唐曼心裏其它挺難受的。

    自己最終會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就做陰事的人,能有好的一個歸宿,幸福到老,是有多麽的難,唐曼也是清楚的。

    晚上十點多了,唐曼在房間裏轉著。

    三個房間,臥室,客廳,工作間。

    工作間的那個妝屍,唐曼沒有敢動,她還是害怕的。

    唐曼坐到到沙發上,感覺沙發很硬,掀開墊子,有一個蓋兒掀開。

    裏麵是一個化妝箱。

    唐曼拎出來,坐下,喝酒。

    這應該是第五竹孫的化妝箱。

    一個化妝師,有幾個化妝箱很正常的。

    唐曼現在有三個化妝箱了。

    唐曼看著化妝箱,很老式的那種,木製的,現在化妝師的化妝箱都是塑料的那種的了。

    唐曼把第五竹孫的化妝箱蓋子打開,就聽到“咣”的一聲,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原來是樓上傳來的聲音,唐曼還是緊張,害怕了。

    蓋子是打開了,但是還有一個蓋子,這個蓋子是棺鎖,唐曼搖頭,把蓋子蓋上了,棺鎖唐曼聽說過,但是沒有開過。

    棺鎖打開的方式太多,講究也是太多,開錯了,麻煩也不少。

    唐曼十一點多離開的。

    她本是想在這兒住下,感受一下納棺師的生活,但是真的是不行。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康兒說:“姐,我到省畫院了。”

    “什麽意思?”唐曼問。

    “我的老師保送我過去,省畫院的人來了,破格,讓我去上學。”康兒說。

    銀燕跳起來了。

    “你這死丫頭,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銀燕抱著康兒。

    唐曼並沒有高興,就康兒的畫,詭異之氣一直就是在的。

    “那就好好的學。”唐曼說。

    康兒看了唐曼一眼,沒說話。

    唐曼的表現,確實是讓康兒失望的,她很努力的,這個唐曼是清楚的。

    康兒棺生,棺長,對於這一點,唐曼一直都是擔心的。

    唐人也是無數次的提醒自己小心。

    康兒畫中的詭異之氣不除,恐怕將來也是會有麻煩的。

    唐曼又去了第五竹孫家,把那個化妝箱子拎著,很重。

    去畫室,唐曼坐著看著這個化妝箱子。

    他總是覺得,僵血是最後的顏料,那是什麽?

    第五竹孫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死了。

    這棺鎖鎖化妝箱,看來這裏麵有著很多的秘密了。

    唐曼沒有亂動。

    坐著發呆的時候,梅瘦來了。

    泡上茶,喝茶。

    “小曼,談下來了,畫喪,是沈家的,真不好談。”梅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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