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兒生氣了,把唐曼給逗樂了。

    “吃飯沒呢?”

    唐曼問。

    “沒呢,你沒回來,平姨說你去畫室了,不想打擾你,後來擔心你出事,一直等你。”

    “走,吃串去。”唐曼說。

    帶著兩個人吃串,喝啤酒。

    “場子有什麽變化?”唐曼問。

    “別提了,亂套了,曹場長要回去,現在在選場長,就在場子裏,報名的好幾個,可西西是上串下跳的。”銀燕說。

    “董明呢?”唐曼問。

    “董副場長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和曹場長的關係一直處得不太好,曹場長有可能是在提名的時候,沒提到董副場長,主任也沒有提到,然後就下來一個通知,競聘場長。”銀燕說。

    “你沒報名?”唐曼說。

    銀燕一下就大笑起來說:“我,我,我這小膽兒,還能當場長?”

    唐曼一想,也樂了,這銀燕還真不適合。

    正喝著,第五竹孫來電話了。

    唐曼以為是要給自己分錢,沒有想到,第五竹孫說,出事了,自己現在做不了。

    唐曼愣住了,這多長時間了?

    唐曼想了半天說:“康兒,你在這兒吃,吃完回家,燕子你跟我走。”

    唐曼和銀燕打車過去。

    第五竹孫站在外麵,有幾個人在不遠處,這是盯死了第五竹孫,怕他跑了。

    唐曼過去問:“你怎麽搞的?一個高級的納棺師,被妝套了?”

    第五竹孫小聲說:“我想簡單了。”

    這話讓唐曼沒明白。

    進放屍的房間,唐曼看了一眼門。

    家屬都在往裏看。

    第五竹孫把門關上,插上了。

    唐曼看妝,也是吃驚。

    “怎麽喂妝了?”唐曼的汗都下來了。

    喂妝就是,上的妝後,出現了吃妝,那妝慢慢的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當時很慌,我上了兩遍妝,都是喂妝了。”第五竹孫是納棺師中的一個高級的水平,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應該是能解決的,也有自己的辦法,但是,現在沒有辦法了。

    唐曼看了有七八分鍾,看了一眼第五竹孫說:“你出去,把飯安排好,我來處理。”

    第五竹孫猶豫了。

    “到時候我會給你講,是怎麽回事,怎麽解。”唐曼說。

    “辛苦了,唐小姐。”第五竹孫出去了。

    唐曼讓銀燕把門反鎖上。

    唐曼坐下,點上了煙。

    “燕子,別緊張,我帶妝,你要認真點學。”

    銀燕點頭,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這是扶餘族的妝,是花臉妝,一種私妝,高級的一種,很少有人會,這次是外戶,就是被趕出扶餘村的扶餘人,這次上妝,隻有六色顏料,是妝套,套就是危險,這次喂妝的原因,或者是少一色,或者是多一色,顏料沒有多一色,這個就不好辦了。”唐曼說著。

    銀燕聽著。

    “聽好了。”唐曼發現銀燕緊張到空白的程度了。

    “師父,我尿了。”銀燕說。

    “熱的吧?”唐曼氣得要發瘋了。

    一個高級化妝師,不是剛學的,竟然這樣。

    這銀燕還點頭。

    唐曼氣得都笑了。

    “好了,別緊張,放鬆,一會兒我點色。”

    唐曼把化妝箱打開了,從裏麵拿出來顏料,是上次在扶餘村上妝的時候的顏料,她拿過來,畫畫省著用,還剩下一點點。

    銀燕點頭,唐曼看了一眼地下,沒說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