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第五竹孫推門進來,說:“這妝不能上,是妝套。”

    第五竹孫和唐曼出來。

    那個男人站在外麵,過來了。

    “唐小姐,怎麽出來了?”這個男人問。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呀!”唐曼說完,看了一眼第五竹孫。

    “不認識,他說是你哥。”這個男人說。

    “噢。”

    第五竹孫小聲說:“這些人不認識我,我是大的納棺師,都是妝找我,我不找妝的。”

    “嗯,不過這活我做不了,妝套。”唐曼說。

    妝套就是危險的妝,上不好,就會出大事兒,對死者,對妝者。

    “什麽妝套?”這個人竟然不明白。

    “他們隻是截妝人,對於這些術語是不懂的。”第五竹孫說。

    “就是這個活兒相當的危險。”唐曼說。

    “這可是鬼團副團長派的活兒,你怎麽敢不幹?沒有人幹不幹的。”這個人說。

    第五竹孫小聲說:“這截妝人是夠黑的了,拿副鬼團來說事,看來是一分錢不想給你呀!”

    “你知道我是誰嗎?”唐曼問。

    “妝師,唐曼,原來是官妝,現在是私妝。”這個人說。

    “還有呢?”唐曼問。

    “場妝,教授級化妝師,副局長。”這個人到是把自己了解的清楚。

    “還有呢?”唐曼問。

    這個人有點懵了。

    第五竹孫繞著這個人轉了兩圈,說:“我來告訴你,唐主的親妹妹,哈達的鬼市之妻,清金牌。”

    這個人聽完,臉一下就白了,汗一下就下來了,腿也哆嗦了。

    “我,我……對不起金主。”

    這個人是傻了。

    “你們截妝人多少人?有認是鬼市的人?”唐曼問。

    “六個人,我是鬼市的人,金主,求你不要和副團長說。”這個人竟然跪下了。

    “好了去吧。”唐曼讓這個人走了。

    第五竹孫說:“你真是好心眼。”

    唐曼小聲說:“這個妝你來上,我走了。”

    “妝套,是危險,但是我可以做。”

    “那你小心。”唐曼走了。

    唐曼回宅子,吃過中午飯,就休息了。

    下午兩點多起來,坐在窗戶那兒喝茶,現在外麵還很涼,是四月初的東北。

    唐曼回去,知道,自己是離不開妝了,這輩子就定數。

    唐人說過,這個第五竹孫竟然叫唐人唐主,這必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唐曼不想問,是自己的哥哥,可是也要有自己的秘密。

    唐曼去畫室,畫那個畫兒。

    扶餘族人的這種顏料,唐曼也是看了,估計是很難製作出來,沒有製作的方法。

    唐曼細畫,很慢,顏料金貴。

    這畫兒無形的就有一種詭異出現了。

    唐曼也是在分析,是自己的畫法?還是顏料的作用呢?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這畫還剩下一點,蒙上布,出去。

    唐曼感覺此時的自己很兒孤單。

    她想不出來,董禮為什麽會這樣。

    她不過是說了,董禮和木易成不了婚姻,這是定數。

    唐曼到河邊坐著,抱膝坐著,有點冷。

    七點半,銀燕來電話了。

    “師父,你還不回家呢?”銀燕問。

    “噢,我馬上回去。”

    唐曼回去,銀燕和康兒在院子裏等著她。

    “你們在外麵幹什麽呢?”唐曼問。

    “等你唄,煩人,讓人操心。”康兒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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