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河,彼岸花兒開了兩岸,非常正常的一種畫兒,技法特別的純熟,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畫家,這畫兒是真的不錯。

    那花心中的紅,是異樣的,那樣的紅,紅得鑽心。

    唐曼把畫掛到牆上,坐到沙發上看,喝著茶。

    很美的畫兒,那彼岸花飄逸著,花心的紅,紮心。

    那是血,絕對是血,花心成血。

    這個穿透的力量,竟然是完全不同的。

    唐曼一下就喜歡上了,致命的一擊。

    唐曼不再看了,出去。

    在小區,看到了竹子。

    “您好。”竹子打招呼。

    唐曼笑了一下,點頭,本想過去,又回頭說:“您都雕刻什麽呢?”

    竹子說:“正好,我在雕刻一個活兒,您不介意的話,就上樓看看。”

    唐曼猶豫了一下,跟著去了。

    家裏裝修得很藝術。

    一個工作間,案台上擺著一個正在雕刻的玉器,走近了看,竟然是玉棺。

    這是掉坑裏了,唐曼心情立刻就不好起來。

    “你家沒有其它的,您雕刻的玉件嗎?”唐曼問。

    “噢,我有一個工作室,都在那邊,這個活我是太著急了,我就拿到家裏來了。”竹子給泡上茶水。

    “怎麽是棺材呢?”

    “現在的客戶都是十分的奇怪,棺材,意為升官發財,但是棺材擺的很少,都是白菜,當然也有高雅的客戶,雕刻奔馬,雪山一類的。”竹子說。

    “那你這個棺材我看著有點奇怪。”唐曼說。

    “嗯,說白了,這個活兒,我最初是不想接的,但是客戶找我的朋友來找我,我真就辦法了,這棺材其實,就是骨灰盒。”竹子說。

    “噢。”唐曼說。

    “是不是不吉利?我也不喜歡。”竹子說。

    “也沒有什麽,很正常。”唐曼說。

    “好了,不聊這些了,這也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我來做,您來品嚐,賞個臉。”竹子說。

    “嗯,好,就給您這個藝術家,雕刻大師一個麵子。”唐曼說完,笑起來。

    這個竹子挺陽光的,讓唐曼的心情也好起來,天天麵對著死屍,心裏確實是要出問題了。

    這竹子做菜是真有水平,雕龍刻鳳的,六個菜,相當的漂亮了。

    “真美,我都不舍得吃了。”唐曼說。

    “吃吧,我可以再做的。”竹子把紅酒拿出來,給唐曼倒上了。

    竹子拿出白酒,他說,男人就要喝白酒,爽快。

    聊天,天南海北的胡聊一氣,竟然聊到了十院上麵來了。

    十院裏,竹子認識一位副院長,不過已經死了,死的時候四十多歲。

    十院撤院了,不存在了。

    這個副院長死得很奇怪,說是在十院的地下室,發現了一件東西,第二天就死了,而且東西不見了。

    那東西傳說是一個稻草人,有兩個手掌大小,是一種木頭雕刻出來的,相當的逼真,漂亮,隻是傳說,沒有人見過。

    竹子講著。

    “到是有點意思,我是化妝師,你不會在我走後,把我碰過的碗筷都扔掉吧?”唐曼說。

    “您想多了,我這個人,沒有那麽多事兒。”竹子笑了一下。

    兩個人聊得挺好的,這頓飯吃得也挺美好的。

    唐曼回家,休息,四點多起來,看著窗戶外麵,十院,十院……

    她滿腦袋的十院,那個案子不破,巨人觀也處理不了,在停屍房裏放著,總是讓唐曼感覺不安,害怕。

    唐曼想這事,電話響了,是段鐵,她本不想接,還是接了,想告訴他,以後不要再給她打電話了,段鐵的話,讓唐曼目瞪口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