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號菜上來的時候,唐曼愣了一下,棺材盛菜,中間大棺,四周小棺,十三棺,十三菜。

    “這菜不對呀!”牢蕊說。

    叫來服務員。

    “你這菜……”唐曼問。

    “噢,您是老板,菜品自然是不一樣的,這是升棺發財。”服務員說完,出去了。

    牢蕊就看著唐曼。

    “噢,師傅,我過後給你解釋,不是那樣的。”唐曼有點尷尬了。

    喝酒,聊天,唐曼問葉軍。

    “您沒事吧?”

    “沒事,隻是我這個師傅當的不合格,差點讓徒弟也跟著出事。”葉軍的話讓郗婷的眼淚下來了。

    “你就愛哭,行了,也不說你了。”唐曼說。

    喝完酒,出來,回家。

    牢蕊就來電話了,問唐曼怎麽回事?

    唐曼解釋了,牢蕊聽完說:“我跟你說的話等於白說。”

    牢蕊掛了電話,顯然是生氣了。

    段鐵來了,帶著人來的,看樣子這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一個人說:“我們需要您的配合。”

    果然是公事公辦。

    “我剛下班,很累,我需要休息。”唐曼把門關上了。

    她真的感覺很累,休息,四點多起來,喝茶。

    有人敲門。

    打開,他們竟然沒走。

    “好了,等我一會兒。”唐曼換上衣服,跟著下樓。

    上了警車,到小樓。

    第二乘馬車的棺材打開了,第一乘的馬車,棺材都消失了,就如同從來沒有過一樣。

    “這幅畫兒的手法是詭異,而且隱藏著凶殺案,我們要盡快的破案,所以還請您配合,一個是找到唐人,一個是您的幫助。”一個人說,段鐵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

    “唐人我確實是找不到,要幫的忙我也幫了,不過十院我建議你們再去看看。”唐曼說。

    “那兒我們去了無數次了,沒有其它的發生。”

    唐曼沒有這麽覺得,那兒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唐曼從那兒回家,就看江曼的日記。

    喪碼記錄的,江曼怎麽懂得喪碼的,這個唐曼是沒有想明白。

    江曼的日記1:

    今天又收住了一個結核病人,才二十歲,一個女孩子,進來就在咳嗽血,臉色通紅的,配上那可愛的小臉,挺可愛的,隻是咳嗽起來,很嚇人。

    我是她的醫生,家屬總是那樣的情緒化。

    抽了她的血,那血真好,透出了青春的氣息來,血的染色也好,鮮紅,粘度應該是3,01到4.29之間,非常的美好。

    我留了一些,不影響她的任何檢查,美好的血,我總是控製不住的想留下來。

    我的那幅畫兒,就差點這麽美好的血了。

    確實是,有點嚇人了,心理不正常。

    這樣的日記,確實是沒辦法讓人看到,隻能用特殊的記錄方式,竟然是喪碼。

    唐曼合上了日記,江曼的畫兒,她沒有看到過。

    這個唐人應該是會有的。

    唐曼用另一個手機,給唐人發了微信。

    唐人回了,她問江曼的畫兒。

    “在畫室有一幅,我也隻有唯一的一幅,她的畫兒,輕易是不送人的,甚至不讓人看的,那幅畫兒就在進畫室的桌子下麵,黑布包著,你喜歡就拿走吧。”唐人聽著聲音很累的樣子。

    “你躲到什麽時候?”唐曼問。

    “不知道,我休息了。”唐人說。

    唐曼坐在那兒喝茶,看害窗戶外麵的景色,再有一個多月,小草就出來,春天總是讓人期待的,也是美好的。

    第二天,唐曼休息,去了唐色。

    把那畫兒拿回來。

    打開畫的時候,唐曼挺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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