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小築隻剩下龍丘灑灑在,其他人都逛去了。

    劉景濁回去時,年輕姑娘獨自坐在坐在院子裏,好像就是在等劉景濁。

    劉景濁便走過去,問了句:“有事?”

    龍丘灑灑點點頭,輕聲道:“白雨那天晚上找過姐夫是吧?後麵督水也來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們說不給龍丘家丟人,要去歸墟,我勸住了,讓她們各自再破一境之後再做打算。”

    被劉景濁以一招鬥轉星移反將了一軍,龍丘白雨當時是陷入了一種一葉障目的境地,不過,隻要有人在一旁點撥一句便不會有什麽事兒。所以那天夜裏,龍丘白雨問了一句,若是再打一次,結局會如何?劉景濁隻是說道,再打十次也是我贏,同境界裏,我劉景濁誰也不怕。但劉景濁還說了,單論陣道,我劉景濁不如你。

    當時那女子笑著說,該不會是因為她師傅要去給青椋山布設陣法,故意這麽說的吧?劉景濁則答了一句,劍客不打誑語。

    至於龍丘督水,隻是憨笑著走來,說要代替龍丘邙道個歉。

    龍丘灑灑低下頭,輕聲道:“我姓龍丘,是嫡係二小姐,我呢?他們都要去歸墟,我一個金丹境界,不去也就算了,還跑出來遊山玩水,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劉景濁一笑,已經猜到這丫頭心思了。

    她不是龍丘家的血脈,卻被爹與姐姐硬生生放在這個位置上,隻為告訴她,哪怕她不是龍丘家的血脈,那也是龍丘晾的女兒,龍丘棠溪的妹妹。

    這就跟小時候的劉景濁一模一樣啊!雖然爹娘對自己很好很好,但自己總覺得,若是什麽都不做,會很不舒服。㊣ωWW.メ伍2⓪メS.С○м҈

    劉景濁扯來一張板凳,坐下後笑著說道:“當然得做點什麽,但不是去做暫時做不到的事情,而是去做些做得到,能做好的事情。”

    龍丘灑灑問道:“比如?”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比如是你爹跟你姐讓你出來逛一逛,你就好好玩兒。你能玩的日子可不多,等你回了白鹿城,大事小事可都得你做主了。給你一兩年休息日子,日後你才能頭腦清楚的去處理白鹿城事務不是?龍丘棠溪不喜歡管這些,那就隻能是你管了。總不能他們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長大了,不是小姑娘了,可不能能幾年前一樣,救人還不行,還要去刨根問底查個幹淨。”

    龍丘灑灑翻了個白眼,嘟囔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提它幹嘛啊!”

    劉景濁笑了笑,輕聲道:“跟你姐他們,邊走邊玩兒,到時候先去中土。我的青椋山可以看看,中土名山大澤無數,也可以去走走的。說不定到時候就能找個如意郎君呢?”

    龍丘灑灑又翻個白眼,沒好氣道:“我爹把麻袋都買好了,是我說好話,你才沒挨第三頓打的!”

    其實第三頓打了,挨了一腳。

    其實,核舟離開白鹿城時,龍丘晾傳音劉景濁,說過一句話。

    “既然都要談婚論嫁了,那就別心懷死誌啊!我可以再幫你照顧她幾年,最終還是得把她交到你的手上的,你得照顧她,照顧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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