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金旗聞所未聞,難怪文昌熱衷商務,也許有遺傳原因。他問:“這次展會很轟動,文昌父母沒來看過?”

    鳳娟說:“文兒對外說是為人打工的,否則展會大賣,文叔很可能會來借錢。一個億去銀行轉個把月十幾萬就到手了,文兒說這辦法她父親準能想出來。文兒把盈利抽出,分成五分,然後取走自己一份。鳳昌開業以來個人積累就算我、文昌也已經過億了,你的五分之三那份和我的在一起。”

    鳳娟久久沒聽金旗說話,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臉湊著自己羞人處的他已經仰天呆望,一臉落寞的神情。驚問:“旗,怎麽啦?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金旗翻身坐起,把嬌軀緊緊摟進杯裏,輕輕問:“鳳兒,你不會離開我吧?假如一個更神俊、更有錢、更有勢力的男人很愛、很愛你,你會離開我嗎?”

    鳳娟沒有回答,好一刻金旗發現自己胸口濕漉漉的,這才知道鳳娟在流淚。他心痛地問:“別哭,我不是不相信鳳兒,就是想問問而已。鳳兒流淚我會難過。”

    鳳娟抬起頭來,珠淚滿麵抽泣著說:“鳳兒世界上就你一個親人,滿心裏就裝著你,錢在鳳兒眼裏沒有份量,能簡單生活就足夠了。鳳兒知道旗從小吃的苦,有出人頭地的雄心壯誌,鳳兒很願意陪伴旗一同朝你的目標走去,分賞一路快樂和苦難。這決不是鳳兒喜歡成功,而是鳳兒喜歡旗。鳳兒隻是個平庸無能的女人,連祖業尚且保不住的女人,隻願在旗的庇護下過此一生足矣!錢,旗全拿去吧,鳳兒真的用不到。”

    金旗突然感到揪心的痛,鳳娟就是一個能讓男人揪心痛的女人!他用力擁緊軟弱不堪、微微戰顫的身子,喃喃著:“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深愛鳳兒,此生決不辜負鳳兒。過些日子我們就結婚吧,和這麽美麗、這麽溫柔、這麽善良的鳳兒一生在一起是金旗的福份,金旗會好好珍惜的。”

    鳳娟拉過金旗的手,放在自己柔滑的腹部,輕問:“現在什麽都感覺不到,但是鳳兒可有一種期待,期待金旗創造的生命即將誕生,因為一周前北京婦兒院周醫生說鳳兒懷孕是個男孩兒呢。”

    “啊!”金旗輕呼出聲,情不自禁地張開神識……

    第二天鳳娟早早去燕莎上班,金旗在房裏照例太陰流運行三周天,神清氣爽地出門,目標是國際藝術城,想去看看新疆妺妹。

    路邊攔車前撥通了龍飲水的電話:“龍大哥,事情開始了嗎?”

    “是金兄弟呀,你吩咐的事能不照辦?當地公安分局刑警組有我熟人,一說立即開會立案,車子也上路了。醫院也聯係好,救命車正在路上,有我二弟陪著。張家大宅外有兩名夥計守著,張力正在家,他跑不了!這次準叫他吃不了兜著走!哈哈!”電話裏傳來龍飲水豪爽的笑聲:“金兄弟,你等著聽好消息吧!還有,昨天支票忘給你了,二百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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