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者停手了,慢悠悠地說:“敢對我動手,抽一百鞭以示警告。下次再犯必殺之。”說完,轉身朝寶馬越野走來。

    雲朵驚叫:“快,快開車!”寶馬立即發動。

    司機右腳剛踩上油門,隻見來人手臂揚起,一道黑影電閃般射來,他本能地閉上眼睛。“卟”地一聲脆響,好端端的前擋風玻璃被戳了個洞,一支細細的、沾滿血漬的柳枝正插在玻璃中,前梢僅離司機鼻尖一寸遠。司機嚇得人都軟了,他隻覺得柳梢尖凝著一顆血珠,正在慢慢變大……這家夥居然嚇昏過去。

    “怎麽啦?丟下打手自己逃命?這不是雲小姐的作風呀。”金旗拉開車門對雲朵笑著說:“老朋友見麵何必動手動腳呢。我來隻是想提醒雲小姐別阻止銀行支票兌現,否則雲小姐不僅僅是小偷,很可能會成為殘廢。怎麽樣,話說在前麵夠朋友吧。”

    雲朵是北京禪意門第二代內家高手,可是麵對銀灰眼睛的家夥毫無鬥誌,她看到洞穿前擋風玻璃的柳枝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包括全禪意門也很難找出一個能用軟柳枝穿孔玻璃的人,要知道這是寶馬越野的前擋風玻璃!所以她泄氣了,被震住了,隻是皺著眉頭望著麵前的男人,心裏一陣陣忿恨、一陣陣無奈。

    金旗揚聲大笑,本來還想說說她打電話的內容,想想作罷了,別加深敵人的警惕。既然雲家和北京禪意門有關係,反正總會再見的。他伸手撚了一下雲朵的下巴,邪邪地笑著轉身離去。上奔駛後看了下表,九時三十分正。奔駛原地急轉,吼叫著反向駛去,留下一長串青煙。駕駛技術現在也成一流的!

    寶馬中雲朵用腳蹬醒司機,由他把昏迷的阿熊抱上車,然後朝碩放開去。車子動了雲朵撥通未婚夫柏春電話,流著眼淚說了事情過程。對方沉默了很久才說:“我來收拾他!”

    相隔幾公裏的奔駛裏金旗也在接電話:“肖姐,你已經到啦?哦,到河市了。好,我在木瀆等你,見麵談。”

    肖雅仙更加漂亮了,三十剛出頭的熟女一笑一顰間無不動人心魄。當她倚車門向自己頻頻招手時,金旗心裏掠過不吃了她真暴殄天物的想法。和她同車還有兩位,一位五、六十歲年紀,謝頂無須的半老者;另一位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長得嫵媚妖嬈,相當惹火的那種。看她依偎在半老者身邊的俏模樣,很容易讓人聯想老少間的曖昧。

    同程兩車,後一輛商務車中坐著四名保鏢,看得出此行有購入寶物的信心。

    “肖姐,莫不成你吃了仙丹,為什麽越來越美,都讓人幻想香豔旖旎之夢,罪過啊!”

    對於金旗的調侃,肖雅仙表麵佯怒地瞪了一眼,心裏還是甜滋滋的,女人就愛聽好話。她身邊的半老者先揚聲大笑起來,說:“早聽肖小姐說金少是個灑脫之人,今日一見果然風趣瀟灑,神仙般人物,是謝長林最喜深交之人啊。”

    金旗趕緊上前幾步,握住謝長林雙手說:“謝先生才是清雅倜儻,氣宇不凡,真是金某敬仰的榜樣,若不責備金某攀附,我真想叫聲大哥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