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芳借了小弟的車兩人先到銀行辦了公司專戶,轉入三百萬,又去別克專營店,三十六萬賣了輛公務倉,兩人才分手。車子是玉芳開回去的,她弟弟的坐駕由專營店人送回,這一來上午就結束了。

    金旗撥通宋詩的電話,請她吃飯。宋詩想了想說:“到家裏去吧,我帶炒菜回去。”

    說實話金旗不想和宋詩保持肉體關係,開始是為了治病,病好也應該結束治療手段。這倒不是討厭宋詩欲罷不能的態度,而是因為她身後青衣幫的背景,金旗總覺得別扭,對她好不起來。可是當他麵對一臉哀怨的宋詩時,心一下子軟了。

    “宋詩怎麽啦?病了嗎?你臉色很難看。”

    “金旗,你先坐下慢慢聽我說。今天我們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麵了,後天我就要走,在木瀆的青衣幫全部撤走。昨天三座酒樓、二家娛樂總會、一家咖啡廳、一家茶館以及一家旅館全部轉讓出去。今天和明天隻是辦理移交手續,後天我們四十一名人員必須趕往江西。”

    “為什麽?”

    “因為北京禪意門已經正式向青衣幫下了戰書。說百日後,也就是距今天還有九十三天,北京禪意門將趕赴江西青衣江討回公道,以江湖規矩一決雌雄。並請出蛾眉伏虎寺和昆侖劍門作證人公平交戰,青衣幫無法回避。本門掌門傳令分散在全國各地的青衣幫弟子一律十天內結束生意,回歸本門,集中訓練,迎擊來敵。”

    “青衣幫行嗎?”

    “不行。青衣幫以青衣寺作基礎,三代人僅僅二百多人,而且像我這樣身手的二代弟子才五十六人,師輩僅七人。其他都是三代弟子,甚至是娛樂業新收的歌舞新手,這些人原想為青衣幫積累財富所用。北京禪意門是長白禪意門的分堂,門主柏一官,他以下二官、三官、四官、五官為護法。你上次在通安樹山休閑山莊處死的就是柏二官。還有柏門主的子女:春夏秋冬,個個是高手。就憑這幾人青衣門就不是對手,別說長白禪意門還派出柏一官的師尊坐正。生死一戰的下場就是青衣幫滅門。”

    “難道不能請朋友幫忙?”

    “請了,人家不敢來,因為麵對的不僅僅是北京禪意門,而是修真界第一大門閥長白禪意門。他們有修真界碩果僅剩的金丹高手!”

    “金丹高手是什麽?”

    “結丹後就是成嬰,形成元嬰便是離仙境一步之遙了。所以別說成嬰,就是登上金丹大道者也僅此一人,僅此一人啊。這些是修真途徑,說多了你也不懂。”

    “打不過就逃,咱們別硬碰硬,來遊擊戰呀。”

    “江湖事江湖了,江湖規矩江湖包。好了,別說了。這是你托我辦得營業執照以及其他文本,注冊資金我也抽回了。一切都照你說得辦,請查驗吧。”說著,把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推倒金旗麵前,又說:“邊吃邊看吧。”

    金旗抽出所有文本,一頁頁看著,其實根本無心看下去。宋詩珠淚不斷的訴說像刀子一樣剮著身上肉,眼看自己女人淒然赴死能無動於衷嗎?可是江湖幫派的事自己能管嗎?管得了嗎?

    “旗,敬你一杯,祝你金氏寶藏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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