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嗎?還清醒嗎?不說話表示你還算清醒。告訴你,一個叫煙兒的姑娘被人打了,現在在我這兒。她說隻有你一個朋友,你能來嗎?”

    電話裏冷冷的聲音金旗聽得出是誰,她能找到自己一點不奇怪。奇怪的是好端端和白領結婚的煙兒怎麽會被人打了?他覺得頭很暈、很痛、像要裂開來似的,對著話機吼道:“我……”話沒說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寬大的澡盆裏,泡在溫暖的熱水中。澡盆邊沿坐著穿了一身睡衣的宋詩,她背對著自己,眼望著鏡子,正用手撩著熱水灑在自己露出水麵的胸脯上,有一下沒一下懶懶的樣子看得出她正在動心思。側麵看她的臉部線條柔美之極,膚色粉嫩猶如精心打磨拋光後的羊脂白玉。好的女人細細地把玩比玉更有滋味,產生這個念頭金旗心裏大驚,什麽時候自己開始毫不忌諱,毫不羞恥地像個男人起來?他剛動了動身子宋詩的目光立即落下,望著有點尷尬表情的男人說了句:“我在外麵等你。”轉身而去。

    金旗“轟”地一聲竄出澡盆,見一旁衣架上還放著一條男式內褲,試穿頂合適的。稍稍梳理一番才出來。這是在宋詩天靈花苑五號別墅裏,一樓客廳布置簡潔明了,卻也賞心悅目。宋詩坐在側麵沙發裏,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職業女裝,緊繃的裙擺下,肉色瑩潤的雙腿合並側靠著,很淑女的樣子。金旗禁不住多看了幾眼,立遭美女的衛生眼。他戲笑著坐下,端起早已泡好的清茶,喝了一大口露出很爽的樣子。

    “煙兒瘋了,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不知為什麽會流落街頭,而且滿身傷痕。她有時清醒,問她什麽也能正確回答;有時滿嘴胡話,完全是精神不正常的表現。昨天下午她一直在娛樂中心門前徘徊趕也趕不走,我恰好路過聽她嘴裏念叨著你的名字就帶了進來。問了再三才知道她叫煙兒,認識你,其他就是糊話了。找到你時你正醉得不省人事,我隻能先作主把她送進了通安精神康複醫院。”宋詩冷冷地說著,語氣之中全無了昨夜的嫵媚,高挑得眉宇間隱隱透出冷厲之氣。

    這才是她的常態,一個從事娛樂業的女性能溫柔可愛麽?金旗暗暗想著,說:“謝謝你。我馬上就去通安看煙兒。”

    “錢我交了三萬,她住3病區,4號床。”

    金旗點點頭,注視著宋詩問:“你好像有什麽心事?”

    宋詩怔了一下,搖搖頭說:“沒事,也許有點累,你可以走了。”

    態度很冷漠,金旗也不知所以然。站起身剛想走,宋詩指著沙發茶幾上的一隻金殼手機說:“這手機你拿用,找你也方便些。”

    超薄純金外殼一款很時髦的手機,金旗遲疑了一下還是拿了,心裏想著什麽時候也送她些什麽。對於昨夜的風流金旗並沒放在心上,他以為就像給人治病一樣,病好了醫生也就沒事了。

    急急忙忙趕到中醫院正好喜鵲、毒蛇都在。金旗把煙兒的情況一說,喜鵲急得都哭了。和毒龍、毒蛇打了個招呼,帶著喜鵲直奔通安。精神康複醫院在樹山山下,是個安靜的養身之地。醫院分輕度治療康複和重症關閉兩部,煙兒屬於輕度治療康複,她的主持醫生是個姓張的中年人,對家屬態度很冷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