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指著窗外花園裏三三兩兩正在散步的病人說:“我不管你是她誰,請別打擾她。現在她剛剛進入治療狀態,心情和病情也平靜下來,現在最要緊的是別去觸動她的記憶才是幫助她的可取之道,所以你們別進去了。”

    說得很有道理,但金旗總覺得別扭。他深吸一口氣,問:“她這是什麽病,查出來了嗎?”

    “突發性精神失常。也就是說受到突然的刺激引起的神經係統混亂。”

    “能夠徹底治愈嗎?”

    “隻要治愈後不受重度刺激,完全可以過正常生活。”

    “那些外傷是怎樣造成的?”

    “很明顯是遭遇毒打,而且不是一次。”

    “最後一個問題:你能了解到造成她這樣的原因嗎?”

    張醫生淡淡地說:“這裏是醫院,不是公安局。”

    臨走時金旗留下了電話號碼,希望有事立即告訴他。他也要了張醫生的聯係方法,在確定住院費用足夠後,兩人無奈地離開了康複醫院。車上喜鵲淚水漣漣,一個勁地歎息煙姐命苦,好不容易找到個稱心的男人嫁了卻又遭這般橫禍。金旗不是這樣想,橫禍正是由於嫁人引起,稱心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罪魁禍首。他問喜鵲煙兒男人的情況,喜鵲隻知道此人姓楊,在河市電視台工作,人長得高高大大很神氣,別的就不清楚了。

    一路上金旗沉思著。

    中醫院附近的一家名典咖啡廳包廂裏金旗正聽著毒蛇低聲敘說:“我們都是蘇北農村裏來的,從小一起到現在,毒蠍一定出了什麽事,否則不可能到今天也找不到。我們三毒幫其實也隻能在後街上橫,比起木瀆向公子、河市塔幫,三毒幫小貓小狗三四條隻能算個吊!但是大哥被打決不會算,蠍子失蹤也決不會了。”

    “以後你們有什麽打算?

    “很明顯討債是警告,警告我們退出後街,否則向小子會聯合幫收拾我們。現在除了三名弟兄在如意店蹲守外,其他幾名都在醫院守著,保護大哥。我也說不好今後怎麽幹,反正仇要報,飯要吃。”毒蛇話語中充滿無奈。

    金旗想了想說:“蛇兄能不能給我打聽些事,我可以付出相應報酬。”

    毒蛇立即回答:“為金公子做事三毒幫一定全力以赴,報酬金公子別提,是三毒幫欠公子太多。金公子請直說。”

    “害煙兒的家夥姓楊,在電視台工作,長得高大神氣應該不難找,但調查出他為什麽害煙兒和怎樣害煙兒肯定有難度。我很需要三毒幫的幫助,了解清楚他的背景。還有所有調查必須幹得漂亮,千萬別打草驚蛇。”

    毒蛇點認說:“我親自做,金公子請放心。”

    金旗又給了毒蛇四萬元,毒蛇推好久才收下,說好聯係方式毒蛇就先走一步。金旗遲遲沒走是一直在發愣,他沒想到奇遇連連的同時,麻煩也在悄悄降臨,而且都必須自己麵對的,無法逃避。比如怎樣清算齊無良的罪行;怎樣為煙兒複仇?怎樣防備向公子以及幫?現在他發現一個人的力量大單簿,根本無法應付眼前或者即將發生的災禍。必須迅速建立足以不受任何威脅的自保力量!

    傍晚時,金旗采購了一大包生活必須品搭車回到堯峰山下。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滑稽一幕:一個女人緊縮在牆邊,一條大狗脊毛聳立、呲牙咧嘴地緊逼著,發出陰沉沉的低吼。女人嚇得慘叫連連一動也不敢動。見到金旗像見到救星似的,忙喊:“喂,這狗是你的嗎?快,快趕開!它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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