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俏麗身姿離開,金旗立即跨下床來。農舍盡管破舊簡陋,設置還是全的。一間隻能呆一個人的衛生間裝著電熱水機,打開籠頭有熱水,小心地把纏滿身子的繃帶解下。哎,以為應該傷疤累累的身體居然看不出一點痕跡,除了有些血漬外周身光滑滑的,隻是有一層膩膩的白色汙垢。想不通怎麽回事便不去想。打開熱水嘩嘩衝洗,就見隨水流下很多白色油泥,在腳下積了厚厚一層。擦幹身子在鏡中一照,金旗驚呆了。這還是自己嗎?原來黃黑的膚色變得白嫩異常,皮膚裏隱隱閃動著瑩潤的光彩;原來黑發、黑眼珠變成棕發、灰眼珠,灰色瞳孔中射出銀色精光,奕奕生彩,眼睛變得深邃、內斂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整個人的膚色仿佛淺了許多,像脫了層皮似的。

    更令人驚訝的是短褲緊了、襯衫短了、連鞋子也小了。原來金旗隻有一米七,現在身高起碼長了七、八公分,整個人像脫胎換骨,變得連自己也覺得陌生了。金旗對著鏡子傻站著一動不動,驚人的變異震撼著心靈,大有死而複生的感覺,想來思去弄不明白,真有點變傻了。

    外麵喜鵲著急了,洗澡洗了個把小時沒動靜了,出事了嗎?她喊著:“金大哥,你怎麽啦?”當她看見金旗遲遲疑疑走出衛生室時,訝異得捂住小嘴不由倒退三步,美眸瞪得大大的。躺在床上一個淒淒慘慘的病人根本沒覺得有什麽不平常,眼前高大欣長、劍眉星目、渾身透著一股飄逸之氣的男人是原來的金旗嗎?洗把澡就洗出個神仙來,是不是太神奇了,是不是自己也進去洗洗?

    金旗有點尷尬,不習慣眼前的改變,更不習慣女性異樣的目光。對此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也無法解釋,隻能裝糊塗。

    “真的好俊朗吔,金哥,為什麽以前沒發現你還是個美男子,難怪煙姐常惦念著你。”喜鵲靠近,左右上下打量著,說:“昏迷三天,反到像吃了大補藥,神清氣爽真叫人想愛呢?”

    反複表示謝意,約好明天請客才送走了喜鵲。她再不走很可能走不了,看著她媚眼、嬌笑,金旗感到越來越難忍心中邪念,一口吃了小美人的強烈想法。等她走遠了金旗才返回屋中坐下,靜下心來想著發生的一切。

    隱隱約約感到所有變化都和“太陰寶鑒”有關,是這枚銀色月牙發揮了神奇作用。從脖子上摘下掛飾,細看月牙確實有些變化,表麵的凹凸飾紋更清晰,更像某種符號。對光望去這些符號會移動,而且從不重複。半透明的鑒體中多了一絲血紅,莫非是自己的血激活了寶鑒的靈性?他緊緊握著寶鑒,用心感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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