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談談。”

溫喬微微挑眉。

談?

確實該談談了。

不過不是他們兩個。

溫喬叫上年承阜,三人去了書房談了整整兩個小時。

翁冼懶懶倚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優雅的做派。他的對麵坐著的是年承阜,至於溫喬則站在年承阜身旁翹著屁股坐在書桌上,兩人一個麵容沉寂,一個懶洋洋的,顯得有些相得益彰。

翁冼:“初來貴地,我想跟兩位談個合作?”

溫喬看了眼年承阜,年承阜薄唇輕啟,聲音冷漠又疏離。

“說。”

“我不知道怎麽來的地星,人生地不熟,我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

“然後呢?”

“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離開。”

翁冼的話讓年承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之色。

他說:“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

翁冼溫潤的眸子閃爍著一絲笑意,隨即一點一點變深。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宿星為什麽會一直盯著新合星不放嗎?按理說周邊有很多行星,可為什麽宿星寧可大費周章的和新合星杠上?”

書房裏,變得靜謐。

安靜的可以聽得到翁冼微微顫抖的呼吸聲。

年承阜沒有說話,可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卻使人壓抑。

溫喬瞟了眼年承阜,又看了眼對麵的翁冼,想了想,道:“翁先生,我們兩個合作下怎麽樣?”

翁冼:“……。”

溫喬說的他們兩個,而不是年承阜和翁冼。

淩晨四點,三人從書房裏出來,相比較年承阜的冷淡,溫喬和翁冼麵色倒是好了很多。

下樓的時候溫喬發現全夭和年承旭他們都睡了,把翁冼安排在印小天的房間裏,溫喬便和年承阜上了二樓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裏休息。

第二天,溫喬起來就看到全夭正坐在餐桌上吃東西,看到溫喬,全夭招了招手。

“喬喬。”

溫喬走了過去,看著餐桌上豐富的早餐,微微有些詫異。

誰做的?

要知道盡管別墅裏住了人,可從來沒有人下過廚啊!

全夭像是看明白溫喬的心思,笑著道:“這些都是大年托他的助理晏城送過來的。”

盡管和年承阜相處有些大,但相比較叫年承阜的名字,全夭覺得叫年承阜大年要顯得親切些,要知道大年這個稱呼,全夭可是跟溫喬學的,而且看年承阜沒有計較的意思,全夭也就順其自然的叫了。

現在全夭和印小天等人都知道年承阜和年承旭時親兄弟,一個大年,一個小年,叫的順口的很。

“喲,那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居然破天荒的讓晏城準備早餐!

要知道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想到這,溫喬看向認真吃早餐的全夭眸子裏飽含著笑意。

總得來看,全夭還是挺有魅力的……

殊不知被溫喬誤會的全夭還在奮力刷著手機,吃著油條,喝著豆漿。

“太一太一,我有話要說。”

莫亦叔不知道從哪飄了過來,望著年承旭房間所在的方向問溫喬:“太一太一,那小子是怎麽回事?”

怎麽眨眼的功夫就會修煉了,而且修煉的速度挺快的,比他收的徒弟要快,那天賦看著和太一子的徒弟印小天不相上下啊。

一時間,莫亦叔心裏打起了小九九。

要是太一沒收徒的話,他不防再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