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莫亦叔這想法全夭她是不知道的。

平複下自己複雜的心情,全夭才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去,不遠處,翁冼站在那,注視著喪屍緩緩倒下去的身體,那呆滯的模樣給全夭的感覺就好像嚇傻了一般。

“害,不會嚇傻了吧。”

全夭的手在翁冼跟前晃了晃,後者回過神來,望著喪屍倒下的方向皺著眉頭問:“那人……怎麽死了?”

他親眼看到那人的腦袋和身體分開。

在翁冼眼裏,那喪屍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

而翁冼最不明白的就是那人就像皮球一樣時上時下,時左時右,那樣子,就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左右了一般。

所以,那是什麽力量?

一時間,翁冼迷茫了起來。

全夭挑了挑眉,以為翁冼沒看清楚,隨即不以為意道:“腦袋都搬家了,能不死嗎?”

全夭好歹也是打過喪屍的人,這樣掉腦袋的事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剛剛她隻是沒想那麽多,現在回想起來,全夭心裏怎麽樣都有點餘悸。

她剛剛還朝喪屍靠近!

要是沒有師父,她這樣的行為就是典型的羊送虎口。

出了巷子,全夭找了個賣餛飩的攤子,招呼著翁冼在對麵坐下,全夭衝攤主喊道:“老板,來兩碗餛飩。”

“好嘞!”

小巷裏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翁冼問全夭:“剛剛那個人就這麽死了,難道就不用付法律責任嗎?”

難道地星也和宿星一樣,可以隨便殺人?

全夭白了翁冼一眼:“我們有殺人嗎?我們明明殺的是喪屍好吧……。”

翁冼強調著:“請把‘們’字去掉。”

全夭毫不猶豫的諷刺:“嗬,真狗。”頓了頓,全夭道:“殺了人自然要付法律責任,但剛剛我們碰到的那個,總得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我們這的人把他們稱之為‘喪屍’,你知道嗎?那種隨時都可能會發狂咬人的喪屍。”

翁冼:“我不知道。”

翁冼表示他是第一次聽到喪屍這個詞。

全夭神情微僵,最後有些妥協道:“行吧,那你現在算是知道吧。”

翁冼看著全夭有些無可奈何的表情,頓了頓,回答道:“那個喪屍……怎麽就突然死了?”

翁冼隻看到那個喪屍像皮球一樣飛來飛去,然而沒多久,那喪屍的腦袋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沒了,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肆掠,而偏偏,那股力量看不到,摸不著。

“興趣老天覺得他罪大惡極呢。”全夭狀似無意說著,話落,全夭又道:“好了,好好吃吧,吃完我們好回去,我還有好多問題要找溫喬呢……。”

說完,全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翁冼也跟著吃了起來,相比較全夭不顧形象的吃相,翁冼的要優雅的多,吃完餛飩,全夭連拖帶拽的把翁冼拖到溫喬的別墅,以至於別墅裏陷入詭異的安靜。

尤其是溫喬和翁冼,雙眸相對,眼底盡是詫異。

溫喬想,所以不用她找,這兄弟又回來了?

翁冼略微有些尷尬,很久,他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