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血真給我長臉,旱螞蝗沾到毒血後,個頂個的抽搐上了。
剛開始我彈手指頭沒啥經驗,浪費了不少血,但我感覺來的很快,馬上進入佳境了,也不再浪費任何一滴血。要是遇到旱螞蝗藏身的地方比較刁鑽的,我還直接上手,對它點一下。
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十個指頭劇痛起來,甚至指縫間都是血了,這些旱螞蝗也被我消滅幹淨了。
放眼一看,地上呼啦啦一片,讓人直惡心反胃。
我們沒急著離開,都聚在一起,我更是從胸囊裏翻出紗布,對自己手指進行包紮。
薑紹炎三人趁空分析,為何這裏的蟲子這麽毒,而且從分布上看,這裏毒蟲也極不科學。
我懂這話的言外之意,像昆蟲這種東西,很多都是群居的,也往往憑借數量優勢,霸占某一區域。
但眼前這樹林,這一片樹上全是毛蟲,那一片樹上全是旱螞蝗的,這兩種不同群體的蟲子竟沒爭奪林子的所有權,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
我們對昆蟲了解都不精,誰也沒想到一個好解釋。薑紹炎倒是有個猜測,覺得這蟲子跟笛聲有關。
一提及笛子,我這才想到,笛聲消失很久了。
我們又一轉話題,商量著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吹笛人。我們四個分成兩夥,我和鐵驢不讚成找了,薑紹炎和老貓偏向於找。
就當我們爭執不下時,笛聲又出現了。
被它一參與,我們更偏向於薑紹炎和老貓的觀點了。而且從笛音判斷,它離我們不遠了。
我們趕緊順著笛聲走起來,卻也防範一手,要是走著走著,再有蟲子從樹上落下來怎麽辦?
我們的裝備包派上用場了,它雖然沒有雨傘那麽大,但頂在頭上也能起點作用。
我記得非洲原始部落的人就有愛頂東西走路的習慣,我們效仿著。
接下來一路上,我們確實遇到蟲子下落的情況,不過真都被裝備包擋住了。
這樣走了半裏地吧,我們來到一處空地前,其實現在的位置還在林中,我想不明白為何這裏會有一片空地。
在這空地的正中心還坐著一個白發老人,他背衝著我們,眼前放著一口大鍋,鍋下燒著柴火。
還是那句話,現在是在黑峰山上,他出現在這裏,情景很古怪。而且就是他正在吹著笛子。
我們都不敢走了,薑紹炎還打手勢讓我們壓低身子,埋伏一下。
我們觀察這人一小會兒,他似乎沒發現我們來了,吹笛子還吹的興高采烈的。
薑紹炎的意思,讓鐵驢用微衝瞄準這個人,有這個防備之下,我們再出一個人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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