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笛聲都有些犯懵,而且這麽一聯係,我想到老邪了。老邪就愛吹個喇叭。

    我想跟他們仨討論下,薑紹炎卻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拿出一副聆聽樣兒。

    我們隻好等著,大約過了半分鍾吧,薑紹炎一歎氣,說這笛子不簡單,雖然調子怪,但裏麵包含著陰陽五行的韻律。

    可以說,我一點樂感沒有,也不知道著陰陽韻律是個什麽東西。

    薑紹炎也不想往山頂上走了,擺手跟我們說,“先找到吹笛人,看他是何方神聖。”

    這麽一來,我們橫向走上了。笛聲又不是槍聲,我們能聽到,說明吹笛人離我們並不太遠。

    要是笛聲不斷,我有信心一刻鍾以內就找到他,但剛走了一支煙的時間,笛聲停了。

    我們一下失去目標了,我想的是,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趕路吧。薑紹炎卻拿出一副不放棄的樣子,也用起老招數,對著一個大樹爬起來。

    他想登高望遠,而且出發前他接受了最狠的治療,都被放到玻璃缸裏泡了一番,現在的他,體力充沛的不行了。

    他嗖嗖幾下就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了。我以為他得這麽觀察一會兒呢,誰知道立刻傳來他的一聲慘叫。

    他整個人抱著樹幹,又飛速的滑下來了。他穿的衣服特殊,很耐磨,不然就憑他這一下子,保準磨出一堆傷來。

    薑紹炎落地後也不跟我們說啥,伸手在自己身上一頓亂摘亂撓,還原地亂蹦。

    我心說咋了?他癲癇病犯了?但很快我看到了,他一番擺弄,從身上弄下不少蟲子。

    這些蟲子看著像毛毛蟲,而且也帶著保護色,本來變得跟薑紹炎身子一樣的色兒,被丟到地上後,又迅速變得跟地表顏色一樣。

    我們不客氣,也知道這蟲子不是善類,我當先行動,用我小冷的大腳,對著它們一頓猛踩。

    我打心裏覺得,這小小蟲子能有什麽?我踩它們,它們保準丁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大部分蟲子也真如我所料,但這一次,我踩到一個超大的蟲子,它少說有一寸長,還肉呼呼的。

    我踩它後,一時間它沒死,隻是身子被踩扁了。它掙紮的扭動幾下,之後砰的一聲就爆炸了。

    我嚇了一跳,以為這蟲子也是機器人呢,不然咋有爆炸的說法。

    我還犯嘀咕呢,心說陳詩雨他們可以嘛,竟然連蟲子這種小機器人都研究出來了?

    但怪我少見識了,這蟲子確確實實是活的昆蟲。老貓識貨,盯著大蟲子,念叨句不好,又說快逃,這是蟲王。

    我知道蜂王、蟻後,卻還頭次知道,有毛蟲王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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