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有呼吸,神智上卻有些不清醒了。

    我、鐵驢和冷手都盯著這哨警看了看,毒梟上來一股勁,說這操蛋條子不能留。我們腳下分布很多大塊的尖嘴石頭。

    毒梟就勢要拿起一個石頭,再使勁砸哨警。

    冷手先喂了一聲,製止毒梟了。我不知道冷手是出於什麽目的考慮的,我是覺得,自己跟這哨警畢竟是同行。我也勸了一句。

    毒梟被我倆這麽說,最後放棄這麽打算了,嘴上卻不依不饒的來了一句,“便宜這死條子了。”

    這期間鐵驢一直留意哨警的身子,還趁空抬頭看了看。

    我主意到,這哨警身上的胸口上有一條一寸來長的口子,看邊緣這麽整齊,更像是被什麽利器割出來的。

    鐵驢往上看,就是想知道,這口子到底是不是哨警摔下來時,被牆體什麽利器弄出來的。

    但大牆上除了那塊凸出的擋板外,其他地方很整齊,而且擋板上也沒啥鋒利的地方。

    我聯想到那殺人怪物了,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難不成這哨警在攔截我們前,也跟怪物交過手?

    要真是這樣,這就解釋通了為啥黑痣能輕鬆從這裏逃走了,他一定跟那怪物認識,被怪物保護走的。

    我冷不丁有點迷茫了,被怪物和黑痣之間的關係,尤其這怪物到底是啥的問題繞迷糊了。

    我還有點愣神的時候,鐵驢不再看哨警了,他沒再說啥,隻想把哨警懷裏的衝鋒槍搶過來。

    我發現這哨警都這麽迷糊了,握槍的手還攥的死死地,鐵驢為了得到槍,不得不下了大力氣,我聽到哢吧一聲,估計弄不好哨警有顆手指頭都被掰斷了。

    毒梟對鐵驢這舉動不滿意,他有點怕鐵驢,也沒那麽嘴碎,隻念叨說,“熊哥,你用的力氣咋這麽小呢?”

    我被毒梟這話一提醒,意識到一件事,剛才鐵驢對著哨警打盲槍,六發子彈隻把哨警打傷摔下來,會不會不是鐵驢一時發揮不好,而是他故意的,要留哨警一條命呢?

    我覺得這可能性很大,也暗暗對鐵驢讚一下。

    這哨警帶的衝鋒槍上麵還有瞄準鏡,我估計這槍是新款,鐵驢對它有些陌生,擺弄幾下才拿出一副稍微上手的意思點點頭。

    我們又奔著小門去的。不過這小門看似沒人守著,卻也給我們弄了一個難題。

    我們推了推它,發現很操蛋,它外麵被人上了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