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警的出現太突然了,我們被弄得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和毒梟反應慢,我倆愣愣看著哨崗。鐵驢和冷手卻都趕在哨警開槍前有動作了。冷手拉著毒梟,玩命的往旁邊跑。

    趕得很巧,我們旁邊有一堆沙袋,原本是蓋房子要用的,大約百八十袋,堆的小山一般高。

    冷手拽著毒梟要躲到這裏。但毒梟純屬是被動跑的,他腳底一滑,還踉蹌的要摔,冷手不管他,一直拖著他。

    這把毒販子疼的,嗷嗷喊著。

    我沒空理會毒梟,因為鐵驢趁空也撲到了我身上。他多大的身板外加多大的力氣?這麽一撲,我直接被他弄倒在地。

    他就抱著我一起往沙袋後麵滾,我發現要是抱著我的是個女人又或者是個瘦男人的話,這麽滾沒問題,壞就壞在鐵驢太壯了。

    我在上他在下時,這都好說,一旦一換姿勢,他在上我在下,我就慘了,被他壓得一瞬間,我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在我們有動作後,哨崗那裏就傳來槍聲了,還他娘的是衝鋒槍,一打一排排的子彈。這些子彈就在我們原來的位置上開了花。

    我被鐵驢壓得很難受,卻也咬牙挺著,因為我明白,一旦我倆停下來或速度慢了,這代表的會是什麽?

    我倆這麽狼狽的滾到沙袋後麵,等停下來時,鐵驢正好壓在我身上。他似乎忘了我在下麵的事了,也不急著站起來,隻是抬頭看著冷手,念叨一句,“兄弟,你反應很快,不過剛才那種躲法不行,容易中彈,你看看我!”

    冷手望了鐵驢一眼,沒說啥。而毒梟呢,剛從地上爬起來,他倒是壓了一肚子火,指著冷手罵了好幾句,反正翻來覆去就一個意思,冷手太不是個東西了,拽他前怎麽不喊一聲呢。

    我發現他們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有閑心說這兒說那兒的,我決不能等鐵驢自行爬起來,那樣自己還得被五行山壓多長時間?

    我胸口很悶,說話很費勁,一邊盡力扯嗓子喊鐵驢,一邊亂舞手亂蹬腳。

    我這麽一通忙活,終於引起鐵驢的注意了。他尷尬一咧嘴,把身子從我上麵挪開了。

    這沙袋不算太高,我們要站起來,很容易讓腦瓜頂露出來,所以我們都弓著身子。

    那哨崗的警察看我們躲進去後就不開槍了,隻是把探照燈照過來,讓燈光把這片沙袋附近都籠罩住了。

    毒梟也知道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就不再說啥了。我們四個都貼著沙袋蹲好。

    鐵驢是用槍的老手,經驗足。他先歎了一口氣。冷手扭頭望著鐵驢,微微點頭,似乎明白鐵驢這口氣為啥而歎,也讚同他的這次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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