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撞的話,事先自己有個心理準備,外加也一定在這方麵練過啥。這一下子撞的我眼前直冒火星子。

    我徹底沒念頭跟他死磕了。獄警又補了一腳,把我狠狠踢飛。

    我是倒著飛的。飛出一小截後,無力的跪在地上了。這麽一來,膝蓋特別疼,也冷不丁有點麻。我盯著獄警,打心裏罵上了,心說老子才不是給他下跪呢,就是一時間起不來而已。

    這獄警又退後半步,堵在門口。這期間鐵驢有反應了,他並沒死,掙紮的站起來後,捂著脖子,一股股血從他指縫裏往外溢。

    獄警再次舉起槍,還把它對準鐵驢,又騰出一隻手,摸著後腰拿出一把手電,打開後照了照我倆。

    我發現我跟鐵驢在曲驚監獄還算挺有名的。這獄警認清我倆後,哼笑一聲說,“原來是三目鼠和黑熊,他媽的,我們哥幾個都覺得你倆有問題,來了監獄後這裏麻煩不斷。而且你倆才挨了電刑,這才隔多久?竟又活蹦亂跳的積極參與越獄的事了?”

    我聽到這,心突突跳著。能感覺出來,他對我倆意見挺大的。

    獄警不想再跟我們說啥事了,又念叨句,“死吧!”

    我整個心涼了半截,而且能感覺出來,這獄警心狠手辣的,他說要開槍,也絕不單單是嚇唬我倆。

    這一刻,鐵驢的命絕對就在獄警手上攥著呢,他隻要輕輕扣動一下指頭,鐵驢就得見閻王去。

    我沒別的辦法,隻想著一定把驢哥的命保住。我怕自己再不說啥就來不及了。

    我對他喊,“兄弟,等等,你聽我說個秘密。”

    我是想把我和鐵驢真實的身份說出來,我相信他知道我倆是特警後,一定會放下槍的。

    獄警皺著眉,他在糾結要不要聽我的話,但他扣著扳機的手指頭挺嚇人的,微微動了動。

    我盯著那根手指,腦門特別熱,甚至我又在想,自己也別等回信了,趕緊竹筒倒豆子,自己直接往下說吧。

    但在我正要開口時,變故來了。一個有碗口大的大木樁子,突然從門口出現,它狠狠的對準獄警腦袋砸下來。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這木樁子都砸斷了。獄警腦袋上還呼呼往下冒血。

    我看的仔細,這木樁子不像是從天上落下裏的,反倒像是被人舉著,從側麵偷襲打下來的一樣。

    在我還愣神時,鐵驢猛地往旁邊一撲。獄警食指動了,使勁扣下了扳機。

    一發子彈打在鐵驢剛才待的地方,他是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之後門外又有動靜了,那斷的木樁子被兩個人舉著,對著獄警狠狠頂了過去。

    這獄警身子是挺橫,卻扛不住這麽大的衝擊力,而且他後腰被頂住了後,整個人被衝擊力一帶,向倉庫裏撲了過來,還正巧奔著鐵驢去的。

    鐵驢脖子受了傷,如此狀態下,身子不怎麽靈敏。要在平時,他再來一個側滾,就能很輕鬆的躲過一劫。

    這次他很費勁,滾得的也是險之又險,跟獄警擦肩而過。

    獄警麵衝下的砸到地上,這還沒完。這兩個舉木樁子的人真的是下死手了,又把木樁子拿起來,對著獄警的腦袋,像撞鍾一樣,一下一下的撞起來。

    前兩下倒沒啥,這獄警的腦袋隻是被力道一帶,死死壓在地麵上了。等到第三下時,我聽到哢的一聲響,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等木樁子撤下去後,這獄警的腦袋都塌陷了,他是徹底救不活了,腿還一蹬一蹬的哆嗦著,這是一種條件反射。

    我心裏一塊大石頭落了,但我沒放鬆警惕,又看著新出現的這兩個人。誰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