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模糊的辨認出來,這人竟然是憨獄警。

    我當場有種倒吸一口冷氣的衝動,心說壞了,他怎麽沒死,還跑了回來?

    但又細想想,我覺得不科學啊,他當時那樣子,明顯死透了。難不成他也少兩顆力士牙,關鍵時刻,咬破藥囊,吞食一些神藥?真的起死回生了?

    我沒法下什麽結論,隻知道他可別回來告狀,不然我和鐵驢就慘大發了。

    站崗獄警眼力也不差,認出是憨獄警後,他驚呼一聲,還起身往山上跑去。我和鐵驢想跟著,但沒跑上幾步呢,他又一轉身,嗬斥我倆原地站著就好。

    我和鐵驢沒法子,尤其這時候,附近兩個哨崗的探照燈也射了過來,照在我倆身上。

    我明白,這一刻也一定有兩把步槍瞄在我和鐵驢的身上了,我倆不敢妄動了,也純屬幹著急沒辦法。

    站崗獄警趕到中途時,憨獄警就已經身子一軟,再次躺到了地上。

    站崗獄警大喊著兄弟撐住這類的話,又加快腳步。在他衝到憨獄警身旁的一刹那,我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忍不住偷偷撇了鐵驢一樣。

    鐵驢沒理會我,而且麵上看他還挺淡定的。

    我們都等待著,站崗獄警先是使勁搖了搖憨獄警,又摸脈搏、扒胸口的鼓弄一番。

    我看出點不對勁的意思來,心說這憨獄警最終還是死了?

    這時候有一陣嗡嗡的警報聲從監獄裏響起了,站崗獄警扭頭望了望監獄方向,又稍微掂量一番後,獨自跑了回來。

    他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我和鐵驢身上,不過沒急著送我倆回去。

    我問他,“憨獄警到底咋樣了?”

    我自認這話沒毛病,也就是想變相的套套話。

    但站崗獄警突然抬起頭,冷冷的望著我倆。我被他這種目光弄得心裏一驚,不過我壓著性子,沒再臉上表現出什麽來。

    站崗獄警熬不住這種沉默,又主動問我倆,“你們確定從山頂逃下來時,老憨已經死了?”

    老憨就該是憨獄警的名字了。鐵驢還搶先接話回答,說我倆眼睜睜看著狂暴獸把憨獄警打死的,這絕對錯不了。

    站崗獄警又問,“致命傷是什麽?”

    鐵驢比劃一下,說就是狂暴獸的拳腳弄出來的,這個“變態”狠著呢,拳腳都堪比刀槍了。

    站崗獄警把眉頭皺起來,還拿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再問鐵驢,“拳腳再厲害?就算堪比刀槍,也沒刀槍的鋒利勁。老憨脖子上一寸來長的傷口,怎麽解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