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狂暴獸在監獄裏打鬥,他用什麽攻擊手法,會造成什麽樣的傷勢,犯人們也都清楚。

    這期間鐵驢也對獄服撕扯了幾下,讓上麵再增加了幾條口子,之後我倆沿著上山路,嗖嗖往下逃。

    老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我們現在的形勢,是下山比上山容易。也就過了二十多分鍾吧,我跟鐵驢就跑到山腳下了。

    哨崗上的獄警最先發現我了,這上麵還有大探照燈,獄警把探照燈轉過來,對著我倆射過強光。

    我一時間眼睛特別疼,被刺激的也有要流淚的衝動。我和鐵驢本來就拿出一副踉蹌樣兒,就好像說,我倆嚇得不行了,魂都丟了好幾個。現在我倆更是手足無措的蹲了下來,高舉雙手,表示我倆沒任何攻擊性。

    守小門的兩個站崗獄警也知道出岔子了,從小門裏衝出來。他倆都拿著小號手電筒,對著我們照來,有個獄警還扯嗓子喊了句,“什麽情況,其他人呢?”

    我們跟他倆離得太遠,總不能這麽費勁巴力的隔遠喊話吧?鐵驢喊著,讓我們快過去。之後我倆不再說話,拿出一副不快不慢的腳步,往站崗獄警那裏湊。

    這樣剛等匯合時,站崗獄友又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我和鐵驢一人一句的,把整個事交待了一番。

    我發現鐵驢真行,這麽個硬漢,如此時刻還能哭出來,愣是擠出了兩滴恐慌的眼淚。

    我想給鐵驢起個外號,心說以後他叫鱷魚更好一些,畢竟那死去的三個獄警,有一個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他當時把斷指獄警拋下斷崖時,那狀態哪有半分恐懼的樣子?

    但這話我不能說出來。站崗獄警聽完後,臉色沉得可怕,尤其知道狂暴獸殺完人還跑了,他壓根沉不住氣了,讓另外一個站崗獄警守著我倆,他一轉身,往監獄裏跑去。估計是往上匯報並叫支援去了。

    我和鐵驢說完這事也沒別的好講的了,都乖乖的站著。守著我倆的站崗獄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兒,也不知道想啥呢。

    而哨崗上那位,畢竟站得高看的遠,突然間他又把探照燈提高了一些,還把步槍舉了起來,提醒一句,“遠處有人跑過來!”

    我們仨都拿出一副詫異兼吃驚樣兒,尤其是我和鐵驢。我心說怪事了,難道是老貓,他又想到別的好點子,回來自首了?

    我們都向山上望著。原本這裏有條上下山的小路,但有一塊地方被幾顆歪脖子樹交叉的擋住了。

    沒多久後,有個人影從這幾棵歪脖子樹後麵閃了出來。他也不往下走了,愣愣的靠在一個歪脖子樹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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