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聽愣了,都這時候了他還有閑心念叨一句,說那奶確實不膻,真挺香的。

    我覺得當務之急,不是討論奶香不香,羊神聖不神聖的時候了,我問邪君怎麽辦?土人會不會被惹急眼了,披荊斬棘的追殺過來。

    邪君也拿不準主意了,但想想後又建議說,“趕緊往回劃,要是岔路口沒人,我們就偷偷溜走。”

    我們全行動起來,這次順序顛倒過來了,我們四個的木船打了頭陣。

    但饒是我們這麽努力,也沒機會回到岔路口了。沒多久呢,前方出現一艘大木船。

    它個頭太大了,幾乎橫著占據了整個河麵,上麵蹲著不下十個土人,有六個分左右兩排的坐好,奮力劃槳。其他土人都拿著木盾和弩箭,準備離近後射擊。

    另外大木船的船頭還平躺著一個十字架模樣的木樁子,也不知道幹啥的。

    我們被堵了個正著,要是論個頭,我們的船比不過他們的,再不想招兒,實打實跟他們撞上,倒黴的肯定是我們。

    邪君是個很有主見的人,臉現狠色,大手一揮,讓我們再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往禁區滑。

    不過他也強調一句,“這隻是拖延之計,讓我們想辦法,盡快在路上解決敵人。”

    這麽一來,我們四個又跟土人針鋒相對了。

    鐵驢把槍拿出來,對著土人瞄準。

    這些土人一定是有經驗的勇士,他們一見我們這邊有動靜,那些拿盾的全蹲了下來,還都擋在劃槳土人的前麵。

    鐵驢開槍了,嗤嗤幾聲響過後,子彈都打在木盾上。不得不說,這盾真厚實,子彈竟穿不透。

    那些土人都沒受傷,也不露腦袋。

    鐵驢氣的搓了搓鼻子,又要瞄準。不過他這麽一弄,我們少了一個劃槳的,船速降下來一截。

    邪君對鐵驢喊話,“讓他伺機開槍,先當船夫。”

    鐵驢也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把槍放在身旁了。而那些土人很了解我們這邊的情況。鐵驢一放槍,那些拿弩箭的土人全站了起來。

    一時間弩箭齊發,而且他們拿的弩機都能夠連發。我就覺得遠處飛來無數的黑影。

    我們四個又沒有盾,不敢大咧咧坐著了,不然很有可能被射成刺蝟。我們默契的一同趴到船裏,嗖嗖聲就在我腦袋上方呼嘯而過。

    我本來還慶幸自己沒受傷呢,但四個小矮人的船上,有人慘叫一聲。

    邪君在乎小矮人的安危,他冒險探頭看了看,而且我們船的船舷上還掛著一支弩箭。邪君把弩箭拽下來看看,罵了句,“他奶奶的,有毒。”

    我心裏一緊,我猜土人配出來的都是劇毒,弄不好那中箭的小矮子,過不了半分鍾就得毒發身亡。

    要在平時,我跑過去瞧瞧,用點藥啥的,或許還能救他一命,但現在隻能幹著急。

    邪君倒是壓著性子,想出一個讓我驚訝的辦法。

    我們兩艘船上都帶著大粒鹽呢,平時吃飯時用的上,邪君對著四個小矮子大喊,讓他們趕緊給傷員喂鹽,還把鹽粒都灑在傷口上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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