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很好奇,心說我們開船到這個岔路口了,怎麽就安全了呢?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看著路兩旁密密麻麻帶倒刺的荊棘時,我明白了。

    鼠騎士跑得再快也是陸上威風,不能下水,而這裏就是他們止步的地方了。

    我還特意扭頭看著,不出所料,鼠騎士全在岔路口處停了下來,隻能眼巴巴看著我們叫囂。

    老貓沒表示,我和鐵驢都笑了,四個小矮子中還有人站起來,阿巴阿巴的做怪表情。

    另外再說說這裏的河道,都是順流,水速也很快,這也無形讓我們坐上順風車了。

    我以為我們就這麽深入唄,但行駛一會兒後,邪君喊停,讓我們把船往河岸上停靠。

    我們都一臉不解,邪君先一摸兜,把地圖拿了出來,他再次核對一遍,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歇一會就全部調頭,往回走!”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話,心說往回?逆流而上?他咋不拿船槳把我們拍死得了呢?

    我先搖頭表示不讚同,鐵驢也接話說,我們都是人力劃槳,就算逆流回去了,估計也都得累癱了。

    邪君拿地圖給我們看。我知道這是人皮的,冷不丁有點膈應,也跟地圖適當保持一段距離。

    但借著手電筒的光,我也看到了,地圖有一個地方,被畫了一個圈,寫著禁字。

    邪君告訴我們,“我們現在就在這禁字附近,要是順流往下走,很快就到禁區了。”

    老貓冷冷的插話問了句,“禁區什麽意思,裏麵有什麽?”

    邪君搖搖頭,說幾十年前他來鬼島那次,就探聽到禁區的存在了,隻是想想看,鬼島就很邪乎,那裏還是鬼島的禁區,一定異常可怕。他不想冒生命危險。

    我覺得邪君說的在理,也打退堂鼓了。倒不能說我牆頭草,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又幫著邪君說話,那意思我們辛苦一些無所謂,等那些土人撤了,哪怕多走走停停幾次,回到安全地帶,也比闖禁區合算。

    那些小矮子肯定聽邪君話,沒反對。鐵驢和老貓都悶頭不接話,也不知道都想啥呢。

    我們依舊這麽停靠下去,期間也點根煙吸一吸。

    我心裏拿個尺度,覺得那些土人最多待一個鍾頭。但沒過半個鍾頭呢,遠處咚咚的響起了鼓聲。

    我們都扭頭順著聲音方向看過去,其實也看不到啥,就是被弄得敏感罷了。

    邪君反應非常大,還跟過了電一樣的一下站起來。他臉沉得嚇人,望著我和鐵驢喝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麽?能把整個土人部落都激怒了?”

    我把我倆做過的事說給邪君聽。當說到鐵驢喝羊奶的時候,邪君氣的掄起手,差點要抽鐵驢。

    鐵驢往旁邊避一避,還強嘴呢,說不就羊奶麽?又不是聖奶!

    邪君罵鐵驢懂個屁啊,又強調,“鬼島上的羊很少,都快成這裏的特級保護動物了,而且羊奶很香,這些土人養羊,都先用羊奶供奉神靈,之後給部落酋長享用。你一個黑胖子直接裹著喝,被土人發現不暴怒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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