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魔鼎和蟲語笛都拿了出來,先撕開錫紙把魔鼎撇到門口去,又吹起笛子來。

    剩下半鼎的金銀蟲一窩蜂一樣全飛了出來。細算算,這可都是跟鯊魚搏鬥後,幸存下來的勇士。

    它們理解了我吹笛子的用意。它們好在身子小,全順著門上彈孔留下的小洞飛了出去,還順著很聽話,也真紅外線找殺手去了。

    其實我本就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真不知道這幫蟲子這麽有靈性,這次看它們這麽配合,我舒心的停下吹笛,喘了一口氣。

    鐵驢更是豎起大拇指,又帶著我,一點點往門口湊去。

    我倆的對講機又幫了一個大忙,過了一小會兒,門上的紅點消失了,同一時間,對講機裏還傳來一聲慘叫。

    槍手一定被金銀蟲攻擊了。我們等得就是這個時機,鐵驢把槍握在手裏,連保險都拽開了,我倆魚貫的出了艙室門。

    我倆並沒走遠,就在附近遊走上了,跟趕來的這些敵人打起了遊擊戰。

    鐵驢可是打仗的行家,沒一會兒呢,就解決了三波趕過來的敵人。而這期間,我們開火的槍聲一響,鐵錨號其他地方也傳來幾陣槍聲。

    我本來挺納悶,心說難不成敵人裏有內訌的?隨後又明白了,這次敵人用的迷藥戰術,不僅僅是我和鐵驢沒上鉤。

    這次反擊,斷斷續續維持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發現還有一個巧合,反擊結束時,這場大霧也散了。太陽光把這片海域照的麻麻亮。

    我倆找到了薑紹炎和幾個三副,他們都沒暈,我們除了解決這幫敵人以外,還在船尾發現了一個大汽油艇。

    他們一定是坐著這艇趕過來的,而且艇的馬達很先進,竟安著防噪聲的設備。

    我們把這艇奪來了,本來艇上還留守兩名操舵手,但鐵驢兩槍下去,就讓這倆可憐娃見上帝了。

    我統計一下,我們一共活擒敵人三名,其中包括那個倒黴的槍手。

    要不是我趕到及時,給他弄了點解藥的話,那幫金銀蟲保準把他毒死了,但他現在的臉也沒法瞧了,很形象的說,跟個大豬頭沒啥區別。

    這三個人全跪成一排,被綁的死死地,薑紹炎帶著鐵驢和幾個三副,打定主意好好審問一番,我挺想旁觀的,但我還有任務,要對那些被迷藥弄暈的船員進行救治。

    我忙活這事去了,反正跑來跑去沒少折騰,胸囊裏的解藥也幾乎告竭了,才把一船昏迷的人,都解了毒,至於他們啥時候能醒,就看個人身體素質怎麽樣了。

    等能忙裏偷閑了,我又回到薑紹炎身邊,不過隔了這麽久,回去一看,我發現這被活擒的三個敵人,有兩個已經死掉了。

    我很不理解,心說好不容易擒來的,弄死了幹嘛?我還特意看看薑紹炎和鐵驢。

    薑紹炎顯得有點暴躁了,正對第三個敵人逼問呢,而鐵驢呢,無奈的對我一聳肩,說了句,“你剛一走,這兩個敵人就死了。”

    我更納悶了,心說我走了,跟兩個人的死,難道有直接關係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