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薑紹炎合力拽扯之下,竟讓那人居中斷開了,上半身被鐵八爪拽到了地上,下本身依舊站立著。
我腦海裏冒出一個詞,死人。但死人怎麽會站立呢?這又讓我想不通。
鐵驢很敏感,還就勢要瞄準射擊,試探一下,薑紹炎及時把他喊住。
我覺得薑紹炎不反對鐵驢開槍,但他不想因為槍聲而暴漏我們的行蹤。
鐵驢一定考慮到這點了,點點頭把槍放下來。隨後他又按薑紹炎的手勢,把鐵八爪拿了出來,像薑紹炎一樣原地打著陀螺,借著勁把鐵八爪甩出去。
這個鐵八爪又勾住另外一個人,我跟一個特警都上去幫忙,我們三人合力,一下就把這人拽折了。
隻是他折的部位跟之前那人不一樣,是從小腿開始斷的。
鐵驢不想停,雙手倒騰起來,想把鐵八爪拽的大半截身子拉過來看了一看。
薑紹炎說不讓鐵驢費這力氣了,又招呼我們,一同過去看看。
我們警惕的靠近,還繞到這排人的前麵。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我發現這些確實都是死人,隻是他們腳下的地表異常的熱,也因為常年被這股熱氣一烤,讓他們漸漸成了幹屍。
我們又挑了幾具幹屍,一同用力,把他們放倒了。
幹屍腳下有兩根一尺來長的鋼釘,直接順著他們腳掌戳到小腿裏去了,而他們身上關節處,也被鋼釘固定起來。這麽一來,死屍才會像正常人一般站立。
我猜這是一種懲罰,這些人也絕不是大盜的同夥,更可能是來自不同時代的入侵者,有盜墓賊或探險家之類的。
我很想感歎一句,心說這些人竟然以這種方式,跟祖爺爺或孫子輩的人聚在一起了。
我們忙活完這事,外加剛才趕了這麽久的路,都有點累,薑紹炎讓大家歇息五分鍾,也吸吸煙提提神。
我們各自吸煙,很少說話。有個特警還時不時看著身旁的河麵,“欣賞”這裏的血色美景。但也就是他,突然間呀了一嗓子。
我們也不知道發生啥了,全望向他。
特警指著一處河麵,說剛才有個人腦袋從水裏探了出來。
我們順著望去。這處河麵看起來什麽異常都沒有,我們也相信,這個特警沒瞎掰,而且現在也不是瞎掰開玩笑的時候。
鐵驢說他有辦法,還從地上撿起一塊薄薄的石頭。
隻是這石頭有點熱,鐵驢被燙的呲牙咧嘴一番,又趕緊把石頭放在衣服袖上,來回倒手幾次,用這種方式給它降溫。
之後他握緊石頭,對著那處河麵撇上了。
這叫打水花,而且鐵驢也是玩這個的行家,石頭連續在河麵跳過,足足打了四個水花出來。
我們觀察著,本來水花過後,也沒啥反應,我們都不想看了。但就當我馬上收回目光那一刹那,有一個地方起了一片漣漪。
這明顯不是水花帶出來的,更不是因為流水形成的,我們都一個觀念,那底下確實有東西。
薑紹炎和鐵驢先行動,又要用鐵八爪了。不過他倆隻選擇用一個,薑紹炎負責準備鐵八爪,鐵驢拿出匕首,隨便找了具幹屍,從上麵割下幾小塊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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